许家的新院子大,厨房就搭在院子里,后来经过许爱党的扩建,厨房里摆下了一张四方饭桌,有时候,大多时候就在厨房里的方桌上对付一顿。所以,沈芸进了厨房,就看到许爱党的面前放了一口盛满了粥的碗。
“饿了吗?我给你盛粥。”许爱党起身,给沈芸盛了满满一碗粥,又切了一点儿腌菜。
沈芸接过筷子,吸了吸鼻子,看着许爱党跟前的碗,“我怎么觉得你的粥比我的香?有肉香!”沈芸又吸了吸鼻子,很确定许爱党的碗里的粥香多了。
许爱党将自己的碗推给沈芸,“那你吃吧,我这碗还没有吃过。”许爱党在许老头出门的时候,就已经吃过粥了。因为看着锅里的粥就只有一小碗了,寻思着沈芸该不够吃了。所以一直没有动筷子,等着沈芸来了再说。
要是沈芸愿意吃粥,就将剩下的粥都给沈芸吃。要是沈芸不愿意吃粥,就给沈芸下面条吃。
沈芸接过碗,闻了闻碗里的肉香味儿,“很香!”
“那你快吃吧。我把碗给刷了。”
沈芸吃得那叫一个香,她好久没有吃过那么香的粥了!囫囵着将粥吃完,再吃那小碗的粥的时候,就觉得没味儿,就着腌菜,三两口地将小碗的粥也给吃了,就在许爱党的身边绕来绕去。等到了吃饱了饭,沈芸又想起了村人说她请家长的事儿……
许爱党许是心虚,只配合地“嗯,啊”地应了几声。
等许爱党收拾好了,就看到许老头带着孙子回来了,许老头格外热情地问道:“吃完了啊?”
“嗯!粥闻着挺香啊!”沈芸点头。
许老头应声,那可不得挺香。
一桩事儿成了!
许老头再带着孙子回屋,又是十分拙劣地道:“这床铺上都是水,这夜里咋睡?”
“算了,你们晚上跟爷睡吧!”许老头拍板定下。
沈芸与许爱党交头接耳,“爸这是怎么了?”
许爱党别开脸,“估计发现了咱们分房睡,所以才出此下招吧。”
沈芸赞同,“咱们又不是没有同房过,还不是什么事儿都没有。看来,今天要让爸失望了。”
许爱党深深地看了一眼沈芸, “过两天我就去县里的卫生所看看,我这伤到底有没有好全了。”
“身体重要!”沈芸答得十分官方。在她的心里,许爱党虽然那方面不行了,但是好歹其他方面还不错,再说儿子都有三了,不行就不行吧。“但是不管怎么样,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嫌弃你的!”
沈芸不知道的是,没过几个小时,这话就会被啪啪啪打脸!
沈芸还是照常洗脸刷牙,许是因为吃了太饱了,沈芸犯懒地不愿意洗脚。生怕许爱党嫌弃,不等许爱党洗完澡,沈芸就爬上了床,乖乖地躺在床里侧,露出一个脑袋,巴巴地等着许爱党回屋。
许爱党回屋后,就看到沈芸的乖巧的模样,心里软软的。“等我做什么,睡吧。”
不多会儿,沈芸就觉得浑身燥热,一脚蹬开了棉被,“许爱党同志,你有没有觉得今晚好像特别热?这是已经到了夏天了吗?”
“说什么胡话,这才入春,夜里凉。”许爱党帮着沈芸盖上了被子,小声地哄道。
许爱党的声音很低,带着丝丝蛊惑,一点一点地钻进了沈芸的耳里,进了她的心里,她的心里暖暖的,连带着身子都跟着火热火热。沈芸的呼吸越发重了,激动地拉着许爱党的胳膊,蹭啊蹭,“许爱党,我突然发现,我心跳得好快,怎么办?我是不是中了一个叫许爱党的毒了?”
许爱党的眸子渐深,呼吸渐渐急促。腾出另外一只手遮住沈芸亮晶晶地眼神,“睡觉。”
沈芸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许爱党一碰,她就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唔——”
“我好想吃肉啊!”
“听话,早点儿睡觉,等我过几天去县里,想办法给你弄点儿肉回来。”许爱党继续哄着。多亏了多年的部队生活,许爱党的自制力向来好。
“我好想吃肉啊,因为,你就是我的心头肉。”
“所以,我好像,嗷呜一口,将你一口吃了。”
沈芸刚说完,屋子里就响起了俩声重重的咽口水的声音。
沈芸舔了舔唇,懵懵地看向许爱党。
许爱党告诉自己,只是亲一个,就亲一个,跟以前一样,不会擦枪走火,他一定能控制自己的!
俩人的脑袋越凑越近,沈芸亟不可待地咬了一口许爱党,这一个吻,直接暴走!许爱党紧紧地拥着沈芸,恨不得将人揉进了骨子里!
一吻罢,沈芸的身上的里衣不知道何时褪了个干净,沈芸眼里的噙着泪水,双颊泛着潮红,胸膛随着呼吸起伏,她身上的燥热愈发地强烈,嘤嘤地小声喊着难受。
“许爱党,我不舒服……”
“许爱党,你欺负人……”
“许爱党,你不行啊……”
沈芸娇娇地呢喃着,话里带着不满足。
赤果果的沈芸欺身缠上,许爱党哪受得住这种诱惑,下身绷得难受,脑子里紧绷着的弦噔地一声断了。
翻身将沈芸压在身下,“你说,你男人到底行不行!”
沈芸双眼已经雾蒙蒙,这挠心的感觉让她上下不着,只有扒着许爱党才稍稍舒服一些。这会儿,哪听得清许爱党说了什么,只知道摇头。
许爱党抓着沈芸作乱的手,重重地咬在沈芸的唇上,“醒着,看你男人,怎么让你叫饶!”
开了荤的许爱党,一整晚,将沈芸翻来覆去地折腾个遍儿……
屋子里,只能听到沈芸嘤嘤呜呜地啜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