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悦,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姜笙什么时候抢你男朋友了?人家根本就不喜欢你,姜悦,要不是我哥让我带你处理伤口,你以为我会耐心的在这里陪着你?做梦!”
说完,景煜站起了身,看都没有看姜悦一眼,翩然离去。
姜悦咬紧牙关,眼底全是怒意。
姜笙到底有什么好?连景煜都要这样帮着她!
今天她害的她在晚宴上遭受了如此大的羞辱,她一定,一定不会轻易地将这件事翻篇。
……
回到历家别墅以后,经过今晚这么一闹腾,姜笙总算是松了口气,刚准备去浴室洗澡,就被历行爵给紧紧抓住了手。
姜笙回头,对上了他深邃的眸子,“小笙……”
这个男人无论何时何地都有一种令人畏惧的气场,他的残暴和凶狠,都是他的武器,可偏偏对她,他却收起了自己所有的锋芒,也卸下了所有的伪装。
他,是爱她的,姜笙很确定。
可是,姜笙又很奇怪,情书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时候她和姜悦的关系也没有闹成现在这个样子,姜悦应该不会耍手段才对啊,可是现在……她已经开始怀疑了。
但是历行爵,好像很不愿意提及情书的事情,就这样贸然的问他,怕是又会惹他生气。
“小笙,咱们去休息。”历行爵开始有了困意。
“好。”
姜笙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历行爵,我正好这几天没什么事儿了,我想要去见见我爸。”
她现在,真的在盼望着他醒过来,她很害怕她的爸爸,真的如顾时澈所说,会随着器官的衰竭而死亡……
她已经没有妈妈了,难道,还要没有爸爸吗?
“嗯,我陪你去。”
……
“阿澈,我是不是该走了。”
一间阴沉的包厢,密不透风,黑暗与顾时澈融为了一体。
“走?”顾时澈挑了挑眉梢,然后坐在了沙发上,随意拿起了一杯红酒摇晃。
“姜笙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既然如此,我留着也没有多大用处了。”张博阳说。
“你这是在怪我?”顾时澈眯了眯眼眸,然后喝了口酒,放下酒杯,眸子瞥向张博阳,“距离任务完成的时间,还剩下一个月左右,你就不怕,我一个人完成不了?”
“阿澈,你扪心自问,你到底有没有认真的在完成这个任务,从你接触姜笙开始,你不是救她就是救她,你表面上说是把她当做一颗棋子,可实际上,你到底把她当成了什么?”张博阳冷冽的眼睛闪烁着。
“阿澈,你不要忘记了,是你把姜笙推给了历行爵,该保护姜笙的人是历行爵,该安慰她的人也是历行爵,而你,你没有资格!”
“你明明是冷漠的一个人,曾经的你除了冷漠不会有任何情绪,可是现在呢?你……你会悲伤,会难过,好像已经开始有了七情六欲,你有没有想过,这种感觉,到底是谁带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