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沐结婚时，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周崇光了，他在外面已经有了女人，顾媚，还有无数个林雪，那些女人的名字，他都不太记得了。

他们的第一次，秦沐也是疼成这样，但是那一次，他丝毫没有温柔，而且是知道她怎么疼，就怎么来，存了心地折磨她。

周崇光敛了神色，挖了一小勺送到她的唇边，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沐沐乖，吃点东西。”

他这样，自己竟然没有觉得肉麻，而是再自然不过。

秦沐没有睁开眼睛，但是吃掉了。

周崇光浅浅地笑着，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满足，似乎是这样喂着她，是一件特别幸福的事情。

此时，没有方才的那些激睛，反而安安静静的，但是这份安安静静，却是比方才更美好——（呸，周总发起狠来，可是觉得真刀实枪是更有力度的幸福。）

他小口小口地喂，秦沐也乖乖地吃，这样喂着竟然也喂完了一小碗。

周崇光将碗放在一旁，搂着她躺下。

秦沐也是真累真疼，窝在他的怀里很快就睡着。

周崇光看着她的睡颜，忽然就将她拥近了些，贴着她的小脸声音低低的：“沐沐，乖一点，我会对你很好。”

但是她睡得很沉，沉沉地躺在他的怀里，很乖的样子。

周崇光却是苦笑，等她醒过来，大概就不会这样乖了。

事实也是如此。

秦沐是在下午两点左右醒的，周崇光也是陪睡到下午，这期间只小睡了一会儿，别的时间都睁着眼看着她，生怕错过她醒了的时间。

秦沐才醒，他就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醒了，肚子饿不饿？”

秦沐有些迷糊地看着他，然后眼神就慢慢地清明了，盯着他看了半响，默默地又闭上眼，“我不想吃。”

“那，先洗个澡？嗯？”他的声音很轻，轻轻浅浅地吻着她的小嘴。

秦沐的表情有些忍耐，过了许久，才缓缓睁开眼，望住他：“周崇光，你又想在浴室里再强一暴我一次吗？”

他的瞳孔猛烈地收缩了一下，像是被刺到了一般。

手指松了松，再然后又紧紧地握住她，脸埋在她的颈子里，声音沉沉，“沐沐，对不起。”

“如果每件事情，都能用对不起来解释，那么还要法律来做什么？”秦沐冷冷地开口。

周崇光的呼吸都有些痛了，“你要告我？”

“不会！”秦沐的语气淡淡的，“因为我也享受到了。”

她一字一顿地吐出：“痛，并快乐着！”

周崇光拿她没有办法，伸手想抱她起来，但是她挥开了他的手，声音头一次激动：“不要碰我！”

他错鄂地看着她。

秦沐的眼里写着一抹厌恶，“我想去冲一下，周崇光，你放开我。”

他不肯放手，秦沐就愤怒了：“周崇光，就是犯人也有放风的时间！”

他的呼吸都痛了，她将他们的婚姻生活，比作……坐牢？

他怔忡之时，秦沐已经推开了他，朝着浴室走。

他及时捉住她了，声音有些艰涩地问：“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