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像是无师自通。

顾泽别过脸，不让她碰。

她有些受伤，然后就固执地再次亲吻过去。

“思思！”他终于还是阻止了她，握着她的小手臂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我们不能这样？”

她一脸的受伤：“为什么？你刚才已经这样了啊！”

顾泽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但是再艰难他还得和她说。

他将车子开到路边停下，抱着她去了后座。

他像是抱着孩子一样抱着她替她将衣服穿好。

林思思没有动，她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你还没有说为什么。”

顾泽将她的衣服穿好，这才低叹一声：“思思，我们不是男女朋友，这种事情只有男女朋友或者是夫妻才能做。”

林思思的小脸有些发白，过了好久才轻声问：“那我们，算是什么关系？”

顾泽是思索了一下，才开口：“是认识的人。”

小傻子虽然喝多了，虽然傻了，但是她有种直觉就是这是很陌生的关系。

因为他的态度很冷淡。

她不明白，为什么刚才他好像很激动，要和她一起玩有趣的游戏，这会儿又不愿意了。

于是咬着小嘴：“你讨厌我？”

顾泽轻叹：“怎么会？”

“那你都不让我亲亲。”小傻子十分实诚地说：“我就想亲你，所以我喜欢你。”

顾泽的心里有些酸酸楚楚的，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喜欢。

可是他的心里还是因为被她喜欢着，而有些欣喜。

他觉得挺羞耻的，于是权衡之下，淡声开口：“我还是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