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林看着她,声音低低哑哑的,“你没有想我吗?”
说着,挺变态地就把她剩下的Y服给除下,然后看她——
那目光就是挺变态的,就像是看所有物那样打量着,像是恨不得拿显微镜一样地看个仔细,每个毛孔都要检查一样。
不光如此,他也是,还带着她看他。
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他们浅淡的呼吸,互相地喷在对方脸上。
他碰着她的脸,一点一点地抚触,随后把她抱了起来,笔直地走向他们曾经的卧室,把她扔到了豪华的大床上。
床中间部分深深地陷了下去,她害怕地挪着自己缩到了床头,但是没有用。
他把她拖了过来,没有开灯,就按着她丧心病狂地一遍一遍地要……她的嗓子哭得沙哑了他也没有放过她。
而且她再迟钝也能感觉到他是故意要她怀孕,没有措施不算还故意地弄得她容易怀孕,每一次她都尖叫着不要,但他按着她吻着她,强迫她接受全部。
一整晚,他几乎没有放过她。
到深夜一点时,温远打了电话过来,作为妻子大概总得关心一下。
夜慕林正热着,接到电话以后看了白雪莉一眼,还是当着她的面接了,声音淡淡的:“我今晚不回来了,你和想南早点睡。”
温远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轻轻地笑了一下,随后就看向白雪莉。
他弄了两个小时了,这时没有之前那样急迫,显得有些慢条斯理起来,也有些惩罚的意味在里面,心不在焉地说着话,活一下也没有落下。
白雪莉难堪至极,咬着唇,唇几乎都要被咬破了。
后来她咬住自己握成拳的手,眼角迸着眼泪,难堪极了。
后来,他挂了电话,扔在一旁,随后就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说:“我们继续。”
白雪莉扭着头,哽咽着开口:“夜慕林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人,让我离开,我不会当人外室的。”
“是吗?”他轻轻地笑了起来,“现在有骨气了?你爸出来了和我谈骨气,你以前哭着求着爬在我床上时你忘了?白雪莉,温远不是头一次存在的,以前你在我床上不像现在这样的。”
他嘲弄地说着,然后没有放过她,还是尽兴了。
当他如愿地餍足,天色将明,而她早就累得倒在床上,脸蛋上还残存着泪水,面色白皙又带了些性一事后的红润。
夜慕林累了一晚,但是他根本睡不着,还是很亢奋,伸手轻轻地碰着她的脸蛋,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喃喃地说:“你一定觉得我疯了,是,我是疯了,白雪莉你根本不知道这些夜晚我是怎么一个人熬过来的。”
他又加了一句:“真想弄死你!”
当然,他不舍得弄死她,只舍得爱死她。
他倒下,还占有欲强烈地把她拉在怀里,她现在累极了,乖得很要她怎么样就怎么样。事实上之前她晕过去,他还是强占着她,反反复复地要了个遍。
身体是满足了,可是空了几天的心,还是空的,这些都是要找她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