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白的脸色不太好看，他没有理会林丹妮，直接走了出去。

到此刻，他对林丹妮谈不上讨厌，但是曾经喜欢的种种也都烟消云散了。

他的心里，隐约开始知道，他曾经对温远的那些讨厌那些痛恨，那些不顾一切缠绵的夜晚，包括他对她说的一切难听的话，都不那么简单。

那些恨里面，就真的没有夹杂着几分喜欢吗，那些模糊的记忆里，都是他不愿意承认的情感。

夜慕白站在电梯口抽烟，他并没有立即回到公寓里，而是认真地去想明白。

前前后后地想了很久，他大概理出自己的心路历程。

一个男人，在经历了几年以后才明白喜欢，才知道在乎好像是很可笑的事情，不过这一次他不排斥，他想他对温远的喜欢，并不是日久生情，也不是一见钟情，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从什么时候起……

当想明白时，男人回家的心情就不同了，他伸手敲门，其实他有钥匙但是他故意敲门，让温远给他开门。

他隔了半个小时回家，此时快九点多了，阿姨已经离开，只能是温远给他开门。

温远开门时，头低着，不过他还是捕捉到了她眼底的红。

夜慕白站在门口，声音有些轻：“你哭过了？”

温远摇了摇头，“没有。”

他仍是看她，许久，才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托住她的下巴。

温远吓了一跳，神情竟然有些苍惶失措，她本能地退后一步。

他没有让她离开，一伸手就固定住了她的腰身，把她往前面勾，她顿时就跌在他的怀里，有些狼狈。

她的脸蛋搁在他的肩头想起来他不让，她又不敢叫出声，又不敢挣扎得太用力，怕吵醒想南。

夜慕白一手抱着她，一手就在她背后轻轻地抚着，一下一下地像是帮她顺气一样，他的嗓音带着一抹属于夜晚的温柔，很轻很轻：“你不问我为什么这么晚回来？”

她趴在他的肩上，没有出声。

他的手在她的腰间紧了一下，不满地说：“温远！”

“你要我说什么？还是要我质问你是不是和林丹妮又搞在一起？”她故意说得难听：“夜慕白你和她的事情我不想过问。”

“因为你不爱我了，是不是？”他竟然直接打了她的Ｐ股一下，“温远，是不是这样我和哪个女在一起，甚至和她上床你都不在乎了，你只需要我们在需要做一爱时你躺着，忍着恶心就可以了，是不是？”

温远咬着唇，好半天才开口：“我没有这样说。”

“可是你这样做了。”他加重语气，不满地说。

她被迫地趴在他的肩上，好一会儿，“夜慕白你还想要我怎么样？该配合你演戏的我都做了，我们只能这样了。”

他听了她的话，身子僵住。

过了许久，他才按着她的肩：“温远，时间能冲淡一切。”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已经一把把她抱进了卧室……接下来她承受的就是最狂浪的夜慕白，他从来没有这样这，她被他抵在门板上时，身体浮浮沉沉的，脑子里却是格外地清晰。

他为什么突然这样？

他其实不需要这样取悦她的，而且医生说过了，例假过后三天再做比较容易怀孕，她才结束，这样会影响怀孕的，温远想拒绝，可是他不放过她，纠缠着，强迫着和她做了……好几次。

事毕，温远侧身躺着，身上是换上的新睡衣，干干净净地睡在温暖的被子里。

洗手间里，夜慕白在冲澡，她想，他以前都回自己的卧室冲的，今天他为什么不回去，她实在想睡了，但是撑着等他离开，这已经成了她的习惯，有他在这里，她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