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远看着他明明就有火气又压着,还在努力克制的样子,淡笑了一下,回了卧室休息。
她才生产完一个月,也确实还没有完全地恢复……小睡了一会儿起来时发现天色已经擦黑了,身上又有些难受,她干脆去冲了个澡,回来时想夜茴醒了,呀呀地要吃,温远抱起她侧躺在床上喂着她。
小夜茴吃着时,温远还有些困,所以她就闭着眼,。
此时她身上只有一件浴衣,她又洗得干干净净的,看起来很轻松很温软——夜慕白进来时就见着她这样。
温远似乎是睡着了,只有小夜茴在那里卖力地吃啊吃,吃啊吃……大概是吃完了一边,另一边够不着,小夜茴的小脸涨红了,就要哭了——
夜慕白的面上出现一抹温柔,过去抱起小家伙塞到另一边去。
夜茴一看,就是一个贪吃的宝宝。
这些天,他和温远很忙,但是小夜茴没有一顿是落下的,一饿就会小声地闹,所以养得白白胖胖的,很讨喜。
夜慕白看着喜欢,亲了亲小家伙,然后目光就有些深远地看着小家伙的妈妈。
孩子的妈妈,更讨喜呢!
他的目光像是着了火,而大概是他的目光太过于炙一热,温远醒了过来。
夜慕白的声音很轻:“怎么睡着了?”
他伸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很君子地走出去了。
温远低头,看着自己有些乱七八糟的样子,咬了下唇,刚才她在他的眼里,分明就看见了玉望。
夜慕白走出去,沉沉地吐出一口气,好不容易压抑下刚才自己看到的。
他去了书房,抽了好几支烟这才回来,温远已经喂完了夜茴,衣服也换了一套居家服。
“吃晚餐了,想南已经吃过了,他想看一会儿电视。”他低哑着声音说。
温远点头:“好。”
她又看了看夜茴,和他一起出去吃了晚餐,今晚特别地丰盛他们也许久没有在家里吃一顿饭了,很安静,也很温和。
饭后温远做了一套操,又陪了一会儿想南,再照顾夜茴就已经十点了。
她伸了个懒腰,觉得有些累。
其实带两个孩子对于一个才生产的女人来说,还是疲惫的,她冲了澡准备睡觉,她想了想,还是给他留了一盏夜灯。
夜慕白回来时就见着温远安静地躺着睡觉,她睡着了,此时一点儿戒备也没有,他一边想着一边除下自己的外套,扔在沙发上自己去了浴室。
五分钟后他回来,站在床边似乎是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压了过去。
温远醒了,在幽暗地光线下看着自己的丈夫。
此时快要深夜,他不需要再压抑自己的玉望,尽情地宣泄在这一吻里。
温远被他吻得有些头晕,意识也有些模糊,许久以后他结束这一吻开始啃她的颈子,她回神,伸手推开他——
夜慕白有些错鄂,然后就是不悦:“温远,我们是夫妻!”
他的手指在她的唇上一压:“你不让我碰吗?”
温远的脸蛋别到一旁:“生完孩子,至少42天才能同房,我才生完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