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大床上,夜慕白餍足地起身,把衣服整理好,“想南回来了,你……收拾一下,等会儿出来吃饭。”
他离开,温远仍是趴在柔软的雪白床上,她咬着枕头,枕头早就被她嘶咬得不像话了,卧室里也到处浮动着暖昧气息,动一下身体都是疼痛的,她知道这是夜慕白对她的惩罚,因为昨晚的脱序。
两个孩子在家里面,温远再怎么样也不能躺着,而且房间里到处都是痕迹,她还得收拾一下。
撑着自己起来,她冲了个澡又把卧室里简单收拾了一下子,别的地方还好,就是床和沙发,不能看了。
床上换了床单,沙发她用小刷子细细刷掉,再用吹风机吹干。
夜慕白推门进来,就见着温远在吹沙发,他皱了下眉:“让下人做就可以了。”
说着他还是关上了门,顾着她的面子。
温远咬唇,“我不是你。”
他走过来,站在她身边接过吹风机:“我们是夫妻,偶尔在沙发上做一次很正常,你要是实在放不下,可以打电话让专业人员过来清洗。”
她垂眸:“没有必要让别人看到。”
夜慕白把吹风机放好,随后就看着她,“也没有必要这样在意的,别的夫妻来说很正常。”
“是吗?可是她们是自愿的。”温远笑笑,“去吃饭吧。”
她的笑容十分地淡,夜慕白就想捉住她的手。
她甩开了,“我很累,不想再和你纠缠。”
他盯着她,笑得淡淡的:“晚上我也没有空和你纠缠,夜想南……作业没有写,在外面玩到三更半夜,你想我会怎么对你儿子?”
他说着的时候,伸手握着她精致的下巴,声音也是轻轻的,“想南是个男孩子,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
他说完就松开她转身要走,温远急急地拽住他的衣服,声音低低哑哑地开口:“夜慕白,这和想南没有关系,你不要打他。”
夜慕白对想南很严厉,犯错了是要动家法的,打P股,以前打过一次,用藤条抽,那一次把想南差点儿抽得掉气。
想南身子那么弱,怎么禁得起他这样。
温远身子还疼,但是她还是立即跑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他,“夜慕白,我求求你别打他,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带他出去,也不应该让他吃炸鸡……你要打就打我。”
他侧过头,极轻地笑了一下:“温远,我打你算什么呢?”
温远紧抱着他,不放手。
她只要想起那一次想南被打的样子,她就心疼得喘不过气来,她就特别特别地难受,她卑鄙地开口:“慕白,你不要打他,我会心疼的。”
他站着没有动,声音也是极淡的:“温远,你怎么不心疼心疼我。”
她有些恍惚:“你什么都有了。”
他转身,一手轻轻地按在她的肩上,却是答非所问:“我不满足,温远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我要的是一个正常的妻子,而不是经常半夜睡不着会去书房里想着别人的女人,我要的是一个能真心对待我,不是每一次夫妻生活都像是我在睡不情愿的女人,你明白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