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饶命啊!我们真的没有虐待过三小姐!”
“二爷!我们四个都深受白家大恩,我和小梅更是伺候着小姐长大的,怎么可能会虐待小姐?”
四个女人哭成了一团,每一个人的脸上除了害怕,更多的还是被冤枉的屈辱和悲愤。
连戚团团都觉得,或许那个凌虐者并不在这四人之中,而是其他人也不一定。
戚团团沉声道:“我检查过,针扎过的痕迹新旧都有,但最新的那个针孔不会超过三天。”四个正在哭泣的女人哭声一滞,刚刚还脸色稍霁的白群则是瞬间暴怒,一脚踹在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女子的胸口,怒吼道:“这三天之内,只有我和大哥一起来过一次,不
是你们,难道是我和大哥动的手?”
他含怒踹的人,被踹出去的那个女子正是之前说自己是伺候着白秋池长大的那个,这会儿狠狠撞在墙壁上,又狠狠摔了下来,“噗”地就吐了一口血,脸色刷白如纸。
其他三人瞬间噤若寒蝉,吓得连哭都不敢了。
那吐血女子名叫兰若,与刚刚她口中的小梅,全名纤梅的,都是白家选来伺候和陪伴白秋池的,可以说跟白秋池是自小长大的情分。
此时,其他三人不敢说话,兰若哪怕是被踹得吐了血,却也依旧还敢。
兰若杏眼含泪,哽咽道:“二爷,我们四个人整整伺候了小姐二十年!这二十年来,我们兢兢业业,不敢有半点儿怠慢!
二十年了,我们甚至都没有再见过外面的父母亲人一眼,就好像被活埋在了坟墓之中一样!
二十年啊!我们一生中有几个二十年?难道这些,还不足够证明我们对小姐的情分?还抵不过一个外人的一句话吗?”
兰若没有放声哭泣,但她哽咽的话语,却让另外三个人忍不住哭得喘不过气来了。
白群皱了皱眉。兰若又道:“更何况,针孔怎么可能看得出来是几天形成的?绣花针便是扎得再狠,也不过须臾就能痊愈啊,更何况是针灸用的细针?这个姑娘凭什么敢说就是我们扎针虐
待了小姐?”
白群立刻转头看向了戚团团,他不是怀疑戚团团的话,而是希望戚团团给出一个震慑兰若的说辞。
戚团团却笑了:“真稀奇,你怎么知道扎白姨的针是针灸用的针,而不是绣花针呢?”
白群一愣。
兰若的脸色变了变,嘴唇颤抖:“我不知道啊!你别污蔑我!二爷!”
叫白群的时候,她的声音瞬间就变得尖利了。
说白了,这个兰若心理素质的确是不错,但可惜,白群的心黑手辣和聪明机敏在白云城里是深入人心的,兰若早就慌了。
白群目光幽深地看着兰若,不需要她回答自己,就已经确定,的确是这个女人干的了。
他缓缓抬起了手,然后手指猛地一收拢,兰若顿时凭空飞来,仿若送上门一般,把脖子塞进了他的掌心。
白群微微歪头,轻轻地笑了:“谁让你干的?你们怎么传递消息的?嗯?”兰若嘴唇青紫,脸因为缺氧,瞬间涨成了猪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