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沓符咒,看也没看。直接往黑衣男子那边挥去。
黑衣男子皱了皱眉头,没想到这个草包居然还能想到用这个来对付他。冷哼一声,快速往后退了退,长剑往后一方,手中突然出现一把油纸伞的防御宝器,用力将油纸伞撑开。顿时一道白光一闪。
符咒引爆之后所有的攻击竟然全部被油纸伞挡开了,同时,油纸伞上面竟然一丁点痕迹都没有出现。等到符咒的攻击消失之后,黑衣男子收起油纸伞,不等对方有什么不信的反应,快速的上前,灵活的长剑顿时三下五除二的将鹤峰击倒。
此时他的剑只要再往前一厘米,鹤峰的小命就没有了。
“等等。”方秋善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黑衣男子心里暗骂,若是再快一点就好了,就可以将这个草包灭了的。
可是方秋善已经开口了,他只能停下。
鹤峰原本紧闭着的眼睛睁开,听到耳边这个犹如天籁一样熟悉的声音,心里顿时有些复杂起来。
如果说他最不想将自己狼狈的样子展现在一个人面前的话,首先是小白花,其次便是眼前这个令他无比厌恶的女人了。
可是此时方秋善出生让黑衣男子手下留情,他心里庆幸的同事,又觉得被羞辱了,可是他此时竟然连开口反驳的勇气都没有了。
只是因为,他还不想死。
“现在可以叫出来了吗?”黑衣男子强忍住努力,收了剑,冷冷的说道。
既然失败了,鹤峰也只能将手中的储物戒和储物袋取了出来,脸上有些灰败。
李家两兄弟对视一眼,脸上都有些难看。如果鹤峰都没有一战之力的话,他们两个逃跑了这么久,之前又因为和黑衣男子周旋浪费了不少的灵力,后来找到小白花之后有没有来得及恢复,此时根本没有什么余力,丹田里面的灵力根本不足以支撑他们两个逃离。
暗骂鹤峰没用,也不得不将身上的储物袋取出来,只是这种羞辱的事情也幸好没有让小白花看到,毕竟这关于一个男人尊严的问题。
他们身上一颗天雷珠都没有放,全部放到了给小白花的储物袋里面了,不然的话早就用天雷珠来对付他们了。
解除了认主之后,黑衣男子并没有上前查看,而是示意距离他们不远处的一个修士上前。
那个修士点点头,直接上前,一个一个的将神识探查进去。
最后对着黑衣男子摇摇头。
黑衣男子此时皱着眉头,最后将眼神放在了小白花的身上。
离家两兄弟收好储物袋之后也发现了黑衣男子的视线,顿时紧张的将小白花抱在怀里,沉声说道:
“玲儿身上的储物袋都遗失了。”
“你去看看。”黑衣男子毕竟是个男子,况且他也不屑去触碰别的女人,因此对着方秋善说道。
对于他这么说,李家两兄弟自然是愤怒不已,可是打又打不过,只能将心里的憋屈吞下。
方秋善虽然对鹤峰死心,但是对于这个抢了自己未婚夫的女人是很定恨之入骨的,因此毫不客气的走了过去。
不屑的看了看怒瞪着她的李家两兄弟,随后毫不客气的将小白花的身体掰了过来。
“你给我小心点。”李雨顾忌着黑衣男子,到底也没敢说重话,他倒是不怕死,可是却不想连累小白花。
“哼,不过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难得你们居然这么宝贝。”
“你这个贱人,你说什么?”李雨推开方秋善,眼神不散的盯着她喊道。
“你给我闭嘴。”李风更是紧紧的将小白花抱在怀里,两兄弟的眼神简直一模一样。
就连鹤峰都满脸通红并且恨恨的看着方秋善。
方秋善嘴角勾起一丝笑,看向鹤峰的时候面无表情,可是鹤峰却从他的眼睛里面看到了一丝鄙夷,突然想到他之前在黑衣男子手上输的一点余地都没有的样子,愤愤将头转到了另一边。
方秋善站起来,回到黑衣男子身边的时候,摇了摇头。
黑衣男子脸上跟冷了,想着他们偷去了天雷珠,如今浪费了不少的时间,天雷珠却不见了,便不悦的对着鹤峰问道:
“刚刚究竟发生了合适。”
鹤峰原本刚想说活该,可是又想起自己如今不过阶下囚,便只能一五一十的将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只是隐瞒了小白花衣衫被弄得很乱的这件事。
黑衣男子看着眼前几人,顿觉心里烦躁,对其余的队友说道:
“看好他们。”
说完,便大步往山洞里面走去。
果然能够看到里面似乎有什么妖兽的痕迹,从印子上看,应该是蛇类或者爬行类的妖兽,可是这种妖兽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能躲过他的神识探查?
在则,李家两兄弟将地点选在这种地方,就是因为人迹罕至的关系,按理来说应该是没有人发现才对。可是既然消失了,证明在场绝对有第三方的人在。
想到这里,黑衣男子眼睛一凌,知道今日估计是不可能将天雷珠要回来了。
心里不甘的是不知道究竟是和人将东西取走的,既然能够如此神不知过不觉,应该是修为高过他们的人,不然也不可能令他一点都不察觉。
只是如此高手居然做这种偷盗之事,实在是令人不齿。
若是东华羽凡知道黑衣男子的想法,估计也是不屑的,她又不是君子,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取得的东西,为什么非要花费大力气呢。
黑衣男子出来之后,神色不善的看着鹤峰等人,当下恨不得进眼前这几人灭了,可是一想到那个取了东西的人说不定还在周围,便生生忍下。
只是路过鹤峰跟前的时候,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道:
“今日暂且放过你们,下次……哼!”黑衣男子微微眯了眯眼,冷冷的看了一眼方秋善之后,率先离去了。
方秋善松了口气,最后看了一眼鹤峰之后,同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此次离开,便是真的再无瓜葛,再不相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