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不是因为九眼天珠，也许他就会一辈子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纪芳看着水晶棺里的遗体，有些心虚地别开了目光。

其实，从顾家在手术之后，把顾薇薇的遗体带走，她就再没有见过了。

后来即便知道了是放在这里，她也从来没有进到这里看到过。

今天，是第一次。

当初，心脏移植手术是她亲自主刀的，是她亲自把她的心脏摘除又移植给了凌妍。

现在再看到她的遗体，手都不自觉地抖了抖。

可是，顾司霆突然把她们叫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然而，凌妍却并没有她这般不安，满脑子都还想着刚才顾司霆说的话。

他说，他自己才第一次真正认识她。

是他终于发现了她的好了吧？

这么想着，她心里有些沾沾自喜，满心幻想着他们真正在一起之后的生活。

顾司霆定定直拌水晶棺里的遗体，蓦然说道。

“凌妍，你就不想……对薇薇说点什么吗？”

凌妍愣了愣，举步走近站在他身边，冲着水晶棺里的遗体说道。

“薇薇，谢谢你给了我活下来的机会，我会好好活着，也会照顾好司霆哥，你不用担心我们……”

顾司霆再也听不进去她的满口谎言，伸手狠狠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抵在水晶棺上。

“这就是你要对她说的话？”

凌妍瞬间感觉到自己头皮都快要被揪下来了，痛得叫出声来。

“司霆哥，你……你抓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