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断奶的兄弟?”段少君一头雾水地反问出声道。第一个念头就是莫非梦惑师尊那老流氓表面道貌岸然,实在就是个剃着秃瓢的禽兽,老不羞的在外面养着小蜜生娃?
“道爷我可跟你师尊是同辈,我的儿子,不就是你的兄弟吗?”玄真道长此言一出,段少君的表情瞬间僵硬,这一刻,内心十分羞愧,当然是羞愧于,自己居然会因为跟前老淫棍的话而恶毒的澺测自己师尊那高尚的人品。
同时,也有一种恨不得抄起旁边的石狮子往这一脸淫笑的老牛鼻子脑门上砸的冲动。
“等,那个师叔祖您等下,刚刚您在说什么,你是说你有儿子?”乾桑真人呆呆地看着跟前这位长自己两辈的老不羞,心里边实在是,回去自己得好好的翻一翻清规戒律,看看这老家伙到底还有哪一条没犯?
“怎么的?道爷我这么老当益壮的得道真人,有儿子很奇怪吗?”真武山之耻,道门孽障玄真道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道。
乾桑真人听到这话,直接膝盖中了一箭,彻底的跪了,这一刻,他真有一种想要跑到曾师叔祖的坟前痛哭一场的冲动。绝望地仰天长叹了一声,转过了头来,朝着跟随在身边的心腹弟子们低声喝道。“这里没有你们的事情,还不快快退下,另外,此事若是有人传扬半句,休怪为师我拿真武山的律令收拾你们。”
“我等谨遵师令。”几名弟子齐齐心头一跳,恭身应是,然后快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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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祖啊师叔祖,您让小道说您什么好?”等那些心腹弟子散去,乾桑真人一脸苦逼地转过了头来摇头苦笑不已地道。
“怎么?老子都娶过婆娘,凭什么道爷我不能娶?”玄真道长白眼一翻,眼珠子贼溜溜地转个不停。“怎么,你小子找不着婆娘了就想叛变咱们正一派去投全真派不成?”
“嘘,您小点声。唉……那什么,还请二位随小道来吧,这里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乾桑道长现在不仅仅是脑仁疼了,甚至已经开始蛋疼。
行不多远,来到了一处风景颇为雅致之地,有一浅池,池中锦鲤悠悬摆尾,亭柱苔绿森森,几与周围绿意尽融一体。而亭内却打扫得极为整洁。
不一会,自有道人送来了泥炉茶壶。茶香馥馥,偶有蝉诵鸟鸣穿于林间。
“师叔祖啊,您,您可是咱们真武山唯一一位玄字辈的大人物了,就算是你不愿意守清规戒律,可你好歹也收敛收敛,不然,若是让外人知晓,您这么做,对得起曾师叔祖吗?”给玄真道长奉上了香茶之后,乾桑真人一脸苦逼的笑着劝道。
“行了行了,我就不信你那些弟子的嘴你都管不住。”玄真道长不耐地摆了摆手道。“咱们还是来聊一聊你欠道爷我的赌债的事吧。”
任乾桑道长当了十来年的长青观主,仍旧有些顶不住自己这位师叔祖那极端直白的交流方式,特别是旁边还有一个这么年轻的,梦惑大师的衣钵弟子。
唉,想不到,自己的名声也有被这老货毁坏的一天,含着一包眼泪的乾桑真人如此想到。目光一瞄,却看到段少君业已告个罪拔身而起,晃晃悠悠地去了亭子的另外一头,正掰着手中的小糕点喂鱼,这才心中一松,不禁对段少君又多高看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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