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头痛、抽筋、肝郁等病症,几乎都可以用扎针来缓解、配合吃药来加快病情痊愈。
为了让这些太医能多接触病症,特意带着太医去善堂那里义诊。
善堂上年纪的奶老者不少,身体不好的比比皆是,所以让他们从这里来看,最佳。
齐妙不停的强调“医者父母心”,不知道是真的有用还是怎样,各国来学医的太医们,给这些老人看病,态度都很好,没有是好不愿意。
义诊进行到了第七天,善堂大部分的老人或多或少得的小毛病,都应接受了治疗,而且身体也好很多。
这天吃过午饭,齐妙坐在桌前写着小结语,作为这个阶段的总结。
徐先生从外面走进来,看着写东西的齐妙,说:
“丫头,最近我听到一些传言,不知道你跟殿下打算怎么处理。”
“先生想说的是‘清君侧’吗?”齐妙没有抬头,继续写东西的问。
徐先生闻言“嗯”了一声,坐在她的对面,轻叹口气,说:
“丫头,咱们算是老相识了。当年在军营你做过什么,叔儿可都知道。如今外面那些人如此冤枉你,你怎么就不为自己辩解一下呢?”
齐妙闻言轻笑,放下毛笔、单手托腮的看着他,道:
“徐叔叔,您说我辩解了,有人信吗?谣言就是这样,不管准不准,大家都愿意凑个热闹。我说破大天,人家该不信还是不信。”
面对齐妙的洒脱,徐先生无奈的打了个“唉”声。
这成品药说起来他们最有发言权。当初西南边境跟日照打仗,如果不是成品药的功劳,一碗一碗的熬、一点一点的磨,根本不可能!
可偏偏他们知道,老百姓不知道啊!
再加上老凌王弄得这个事儿……
轻拍下桌子,徐先生愤恨的开口道:
“这个老凌王真是糊涂啊!”
齐妙闻言耸肩,不在意的摆摆手,说:
“算了徐叔叔,这种事情我都不在意的。再说了,即便真要‘清君侧’,清的是君主身边的人,我只是一个太子妃,不是皇后,他们不能的。”
徐先生闻言微微一愣,随后看着齐妙,咂舌一下,说:
“丫头,你该不会就因为这儿……才不开口辩解的吧。”
“呃……”齐妙微怔,随后笑眯眯的顺水推舟,道,“嗯,就是这样。”
徐先生冲她竖起大拇指,嘴里的话还没等说出来,外面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家主,宫中出事儿了。”
齐妙看到黑风,头“嗡——”的一下就大了。“猛”地起身,看着他焦急的道:
“怎么了?晨儿跟曦儿怎么了?”
黑风一直都在东宫保护她的一双儿女,所以他突然出现,她……
没等黑风把话说完,齐妙直接就要往外跑。徐先生见状,忙扣住齐妙的胳膊,说:
“丫头别急,让他把话说完。就算你再着急,也得弄清到底怎么了!”
“我……”齐妙都快火上房了,这老爷子居然让她别着急。
黑风也不敢磨蹭,忙不迭的开口道:
“家主放心,不是两位小主子,是俊平县突然爆发疫症,鸡鸭死了无数,人也开始得病、传染。”
齐妙闻言蹙眉,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问:
“什么时候的事儿?”
“刚刚得到消息,主子让您马上进宫。”
齐妙不敢耽误,看着徐先生急切的吩咐着说:
“先把柳巧他们都集合,原地待命。我从宫里出来,即刻出发。”
“是,姑娘放心,老夫这就去安排。”徐先生应下之后不再拦着,目送着齐妙出了屋子。
真是太好了!
徐先生一拍手。虽然这么想有些不厚道,可俊平县爆发疫症,正好成品消炎散能用,到时候老百姓自然也就知道姑娘的好了。
想到这儿,徐先生忙不迭的去找何殇,跟他说下刚刚得知的消息。
至于今日的京城,还真的是没有人在说什么“祸国殃民”等话语,一个一个全都把目光放在了德济堂。
京城三处德济堂全都由医疗部队的人。
果然不出所料,很快那些女子就褪去白大褂,站在门口,然后排队快速朝太医院方向走。
宫里得到消息、宫外也就知道了消息。
再一次爆发疫症,兴丰楼楼上靠窗户的位置,白狼看着眼前的人,挑眉一下,道:
“如此,‘清君侧’就有了名头。”
“哦?白爷此话怎讲?”宁王独孤靖墨挑眉,一脸虚心的问着。
白狼放下茶杯,邪魅的上扬嘴角,说:
“上天都看不了违反祖训,降灾到俊平县,王爷觉得这个名头怎么样?”
“妙计,自然是妙计。”
二人声音不大,但是隔壁却听得清清楚楚。
终于,要落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