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家主——”
震耳欲聋的声音传来,让夏阳本能的就要躲。
可除了他的怀里,她又能去哪儿?
等从血网回到二皇子府的时候,夏阳还是懵然的状态……
……
冬去春来,开春之后的京城,又是一年新气象。
没多久,皇宫传来消息,二皇子孤独金晏成婚,迎娶民间女子杨夏。
此女跟李府有些渊源,当年李明恒外派,救得姑娘。正巧独孤金晏送亲的时候碰上,二人相识。
这么多年之后仍旧能守住,也算是一段佳话。
当然,这是对外说的,真正这几年独孤金晏什么样儿,京城上下有几个不知道?
无非就是堵着悠悠众口。
祭天,拜堂,一切从简。
反正夏阳稀里糊涂的变成杨夏,也成为了二皇子府的女主人。
洞房花烛夜有多惨烈,溢于言表。反正杨夏是整夜没睡,而且还被欺负的体无完肤。
有那么一瞬间她后悔了。
毕竟这家伙的体力,她扛不住。
终于,再次一个浪打过来,女人终于受不了,不住地摇头,说:
“不行了,我不要了,我不……呜呜呜……呜呜呜呜……”
哭了。
哎哟哟,哭的那个伤心,那个悲痛。
独孤金晏见状都傻了,好端端的哭什么呢?
他自认刚才所有他们经历的一切都很完美,至少他没着急,没让她那么痛。
吻了下她带有细汗的鼻梁,好笑的闷哼着说:
“哭什么呢?这是夫妻之间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害羞了?”
什么害羞,明明是要死了好不好?
察觉他还在,伸手推了推他,带着哭腔道:
“若是真的嫁给你要经历这些,我说什么都不嫁。”
“很疼?”独孤金晏察觉到不对劲儿,赶紧撑着自己的身体,问着。
女人重重点头,深吸口气看着他,生怕他看不懂自己的意思。
他,真的太难以招架了。
独孤金晏“猛”地起身,在夏阳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时候,就被他掀开了被子。
“独孤金晏——”夏阳惊呼出声。
哪有这样的,这简直就是……
查看过后,独孤金晏重新躺回她的身边,伸手捏了捏她爆红的脸儿,说:
“就知道吓唬老子。老子就说嘛,根本不可能让你伤着,这么柔弱,日后可怎么好。”
我的天,这是什么话啊!
夏阳气的不行,伸手就要捶打,奈何她那几下子对于人家来说,不够闹着玩的。
“你不累?不要是不累,为夫就再做点儿什么。”独孤金晏抓住她的小手,煞有其事的问着。
一句话,让夏阳消停了,忙不迭摇头,一脸求饶的表情,背对着他,说:
“累,我睡觉。”
独孤金晏看着她小鹿斑比的样子,贴过去,把人紧紧搂在怀里,道:
“明儿进宫认亲,东陵的规矩你不懂,我已经让人把东西都准备好了。从宫里出来,我们要去趟外祖父家……”
夏阳已经累得迷迷糊糊,对于他说了什么,安排是什么,一无所知。
转天醒来,浑身上下并没有什么酸痛感觉,反而特别舒服。翻身往旁边摸了摸,被窝是凉的,应该起来很久了。
小心翼翼的坐直身子,真的没有任何不适,高兴之余,大致也猜到了原因。
天娇听到声响,直接推门进屋。春桃傻乎乎的看着,随后赶紧跟上。
“小姐,您醒了?”春桃轻声地说着。
天娇蹙眉,看着身旁傻乎乎的丫头,清冷的纠正说:
“现在要叫‘二皇妃’,没有什么‘小姐’。”
“哦,知道了。”春桃怕她,很怕她。
夏阳听着二人的对话,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刚刚恢复的面色再次红了。
把衣服穿好,趿上鞋出来,先去洗漱。
要认亲,所以不能耽搁时间。天娇伺候她梳洗,然后开始给她上妆。
因为是进宫,所以要穿的很正式。夏阳看着镜子里忙活的天娇,又看了看收拾被褥的春桃,脸红的不行。
昨天的被褥也没换,肯定会被看到的。
好在春桃是个乖巧的姑娘,即便看到了,也只是自己红脸儿,没有张扬。
独孤金晏练功完回来,看着已经上妆的女人,走过去、靠着梳妆台看。
夏阳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说:
“你去一边呆会儿,别在这儿呆着,我不舒服。”
独孤金晏闻言,蓦地倾身,故意在她面前,问:
“哪儿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