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哈，我发现，霍苏谦，你特别不要脸。”霍苏白抱过曦然来，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什么叫我特别不要脸？”霍苏谦皱眉，被霍苏白攻击，他不是特别的乐意。

“就让你自己说，你说白黎怎么样？客观点。”

“白黎很好。”霍苏谦道。

“你也知道白黎很好，年轻漂亮，很上进对吧？”霍苏白问，曦然在他的怀里，小手拍了拍霍苏白的脸。

霍苏白只是伸手摸了摸曦然的小脑袋，小女孩就是乖巧。

“对，我当然知道。”虽然年纪比较小，可人真的是有很多优点。“你这刚刚知道，从去年，人白黎就对你一往情深，也不知怎么的就脑子抽抽，喜欢上你这个老男人了，孩子也生了，可你呢，大抵是什么也没干，这刚知道人爱你爱的不行，你这就想一下子甜甜蜜蜜，你

怎么那么不要脸，也不看白黎到底受了多少罪，等了你多久，才让你这铁树开了花。”

霍苏谦咳了声，也略略觉得尴尬。

想起以前，白黎朝着待在她的身边，像个小女孩似的，默默的对他好，他内心就热乎乎的，可同时又多了一份歉意。

结婚的时候，白黎说，她不喜欢他的，她只喜欢孩子的爸爸。

想到这些，他也不知道他自己真的与她计较些什么，可不是像是霍苏白说的，他挺不要脸的。

也就是说，那个路远什么的，大概也只是个烟雾弹什么的吧？

霍苏白抱着曦然，小家伙坐在他的腿上，四合院里，糖果跟亦然两个人在爬行垫上。

“你要喜欢女儿的话，再跟微凉生一个呗。”

霍苏白摆摆手，“不生，就这两个，小白这开始上学了，如果再生一个，闹腾死。”

霍苏谦翻了个白眼，“你明明喜欢女儿，我带着我闺女来，你哪次都是抱着不撒手。”

“你跟白黎再生一个呗，把曦然给我们养。”

“话虽如此，可到底不是自己亲生的。”霍苏谦说，也是明白，霍苏白大概是让微凉生老二的时候给吓着了，明明自己喜欢女儿，可到底不敢再生一个。

……

白黎上完课，路远来找她的时候，她带着他去餐厅里吃饭。

“怎么样？”路远问。

白黎托腮，“怎么说呢？”

“不是，你家那位不会是个榆木疙瘩吧？你每天都在上课，做实验，他都以为你在约会，这样都无动于衷，白黎，你让我说点什么好呢？”

白黎抓了抓脑袋，她无法跟路远说，夫妻之间那微妙的变化，所以，他一时间就挺纠结的。

霍苏谦去找白黎的时候，她的同学说她已经下课了，跟个男人一起去了餐厅，大概是三号餐厅。

正是吃饭的时间，餐厅里乌央乌央的的全是人，排队打饭的。

霍苏谦真的是太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从毕业后，毕竟到了这个年纪了，大学的餐厅的拥挤感，让他一下子有些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