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头一次做这种事情，脸红着，不敢看他，就把脸瞥到一旁去。

两个人都是没有什么经验的菜鸟，霍亦然抱着小念，亲了很久，都没开始。

小念有点紧张，霍亦然其实比小念更紧张，他怕她疼，也没什么章法，不想让她不舒服。

总之，好一会儿，他才进入状态……而小念蹙着眉头，有点疼的。

见她疼了，霍亦然连动都不敢动，小念看着他如此小心翼翼的，用力抱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颈子里。

等着结束的时候，霍亦然有点懵，小念躲在他的怀里，也有点懵懵的。

小念抿着唇，唇被霍亦然吻的有点肿了，其实还好，并没有想象中的疼，最重要的是霍亦然真的挺照顾他的感受的。

至于感受，也没有那么糟糕，最后，她藏在的怀里，霍亦然搂着她，低头看着小念，脖子还是红的，两个人的身上都是汗津津的，“我会对你好。”

小念不说话，轻轻搂着他的脖子，心里甜甜的。

初经人事，身体还是有些不太适应，但是小念却有点睡不着了，霍亦然歪头看着她，床头上开了一盏昏黄的灯，他看着她的脸是红的，觉得小念在今天晚上格外的美丽，“疼不疼？”

小念摇摇头，两个人都是菜鸟，但是霍亦然明显比她要老道一些，难道男人在这些事情上，明显比女人要无师自通一些。

“那再来一次！”

小念：“……”

……

第二天，霍亦然很早就起了，其实他一晚上都没怎么睡，一直都在看小念。

小念蜷缩在他的怀里，像是一只猫，像他的猫，他搂着她，心里无比的柔软，欢快又喜悦。

小念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他好看的脸庞，格外的温柔，似乎还带着点宠溺的意味，想起昨天晚上来，小念脸倏地就红了，然后轻轻捂着自己的眼睛，“你干嘛！”

“看你。”霍亦然说，然后拿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觉得心狠柔软，当然了，心里也满满的，他头一次体验到这样的感觉。

“你看我干嘛，几点了，快点起床吧。”

霍亦然递给她，她默默穿好，看到床的时候，小念赶紧的拿着被子盖住，还是难掩的有点不好意思。

“床单，我去洗，行吗？”霍亦然说，吸了吸鼻子，然后就从衣橱里，拿出新的床单来，“你铺上，我去洗。”

小念点点头，有点觉得不太舒服，她大概是紧张吧，总之，她应该睡到八点多的，可是谁想到才六点多，外面的天还有点暗暗的，不过推开窗户，能够看到整个洁白的世界。

霍亦然大早上的在洗床单的时候，就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在二楼的洗手间里，霍亦然搓着落下来的血迹，忍不住就笑了。

小念铺好床单，走出房间的时候，正好念尔出门，她怕念尔看到霍亦然在洗床单问些什么，只好拉着她进屋。

小念还有点迷糊，被小念一拉，她眨巴眼睛：“干嘛？”

“没什么，你陪我聊一会。”

念尔蹙着眉头，“为什么？大早上的聊天，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那个，那个我就是起早了。”小念有点紧张，抿了抿唇，“那个，我就是很想跟你聊天的。”

小念换了衣服，穿着一件黑色的毛衣，衬得她很纤瘦，只是这毛衣的领子就是普通的圆领，念尔还是非常眼尖的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痕迹，呆呆地问：“冬天有蚊子了？”

小念的脸倏地红了，总之就想起昨天晚上来了。

念尔不是个懵懂无知的小孩，打了打哈欠，“哎呀，　那只大蚊子是霍亦然。”

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