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昨天夜里不是试过了吗,您的元气是能补充到我的元气池里,可是补充进来我也没法使用啊……”赵无底想不到高依琳是这样的胡搅蛮缠,拿着不是当理说。
“为啥不能使用?”高依琳居然还这样问。
“您的元气带有特殊的杂质和浓度,这样的元气我哪敢用来给病人治病呢?我以指代针给病人点穴输送的元气必须是清纯洁净没有任何污染和杂质的元气才行啊……”赵无底不得不再次掰开了给高依琳解释其中的道理是什么。
“难道焦典娜的元气就没有一丁点儿杂质?”高依琳似乎不信赵无底完全是以为这个。
“是啊,就像……”赵无底一时不知道怎么来比喻了。
“就像什么?”高依琳还一定要听,自己与焦典娜到底有啥区别。
“这么说吧,焦典娜的元气就像清纯的氧气一样,存储在我的元气池中,随意用意念调用出来输送给病人,就会起到治病救人的显著效果,但您的元气就好像是二氧化碳一样,即便是我费劲巴拉地输送给病人,也只能被当作废气再给排出体外,那相当于徒劳无益……”赵无底灵机一动,给出了这样一个形象的比喻——人呼吸到身体里的空气就是将氧气留下,将二氧化碳呼出!
“怎么会这样呢?我觉得我已经多年没和异性有任何接触了,而且又做了女儿身的修复,这些年也吃斋念佛的啥坏事儿都没做,心地善良到连蚂蚁蟑螂都不忍心踩死,我的元气咋会有杂质呢?咋会是你说的二氧化碳呢?”高依琳还是不懂,自己身为女人,也做到了洁身自好,为啥产生的元气就会不纯,就会有杂质,就会成为“废气”呢?
“这个——可能就是因为您已婚且已经怀孕生子,您身体中的血脉已经与您的丈夫有过一次融会贯通,所以,无论如何您都没法抹掉这样的痕迹,就好像您为了保持体形,做了剖腹产留下的疤痕一样,靠任何药物和整容都没法不留下痕迹的……”赵无底并不能说得更科学更合乎情理,只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
“你的意思是,能给你补充能量的,必须是未出嫁生子的姑娘才行?”高依琳似乎懂了赵无底的意思,就这样问道。
“那也未必……”赵无底却又否定了她的说法。
“此话怎讲?”高依琳搞不懂自己哪里猜的不对。
“有的女孩子,虽然未出嫁,也未生子,但却与男人有过亲密接触,并且多次堕胎的那种,与结婚生子的没什么差别,所以,这样的女孩子即便未婚未育,但身体中的元气也不再清纯,也没法成为给我提供能量的源泉了……”赵无底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这些都是你经过实践总结出来的道理?”高依琳一听赵无底说得如此有理有据,也觉得这小子还真是不含糊,还真不像是在说瞎话,就这样问了一句。
“是啊,这也是我刚刚总结出来的规律……”赵无底承认了这一点。
“啥规律呢?”高依琳还是要听他详细解释。
“比如说,我的第一个元气池就是前天夜里我遇到的那个叫胡丽晶的女人,在给我冲喜的过程中给我的,我当时还没觉察到,只觉得自己的奇经八脉被打通了,浑身畅然舒爽,后来遇到了焦典娜,产生误会暴打我的时候,无意中将我的周身经脉全部激活,这才让我有了可以用意念来调动身体中的元气,在点压病人相应穴位的时候,利用元气将患者瘀滞的穴道都打通,进而快速缓解甚至消除病灶……”赵无底只好从根儿上来讲解,自己得出的这个规律性的结论是如何总结出来的。
“也就是说,你的第二个元气池是跟焦典娜结合的时候得到的?”高依琳感觉这个说法很新奇,就这样问道。
“对呀,这也是我刚刚才意识到的,也是从您的身上得出的结论!”赵无底趁机这样来了一句。
“这跟我有啥关系呢?”高依琳搞不懂,这个跟自己还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