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纪伟跑到二楼高依琳卧房的门前,立即使劲儿敲门。听见里边喊:“没没闩……”他猛地将房门推开,冲到里边,看见了一幕十分诡异的情景,立即吓傻惊呆了……
只见地上凌乱地丢了各种衣物,床前的地毯上,披头散发且啥都没穿的高依琳四脚拉叉地倒在地上,一副刚刚被人糟蹋完,奄奄一息的样子……
天哪,发生了什么情况!
周纪伟的脑袋翁地一声,简直都快炸裂了!
立即边问:“您这是怎么了?”边扑过去要将高依琳给扶起来……
“别过来……”高依琳却立即喝住了周纪伟靠近她。
“好好好,我不过去——但您得告诉我,这是咋了吧?”周纪伟心说,是你叫我上来的,咋还不让我过去帮你呢?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你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别问我……”高依琳还是假装沙哑且痛不欲生的样子这样回答说。
“那问谁去呢?”周纪伟一脸懵逼,不知道自己该去问谁。
“还能有谁,你掀开被窝就知道了……”高依琳用手一指床上,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一听高依琳这样说,周纪伟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边在心里想——好你个禽兽不如的小神医,居然对高馆长做出了这的禽兽勾当,看我今天不趁机直接弄死你!
冲到床前,直接掀开被子,再次让周纪伟傻掉了——天哪,不是那个小神医赵无底,居然是自己那个无比讨厌的小表弟赖沪生!
不是吧,他如此小的体格身躯,是用了什么法子将如此高挑的高馆长给糟蹋成那个样子了呢?难道这小子也会了那种可以让人头痛欲裂的魔法,弄得高馆长痛不欲生,他就趁机把本该属于我周纪伟的白菜给硬生生地拱成这样了?
正当周纪伟心存疑窦,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的时候,居然看见被掀开被窝且啥都没穿的赖沪生居然朝他贱兮兮地笑了一下,仿佛是在向他展扬——咋样,表弟我比你厉害吧,已经将这里的老板娘给拿下了,不服不行吧!
天哪,见过无耻之徒,没见过无耻到这个程度的人间败类呀!
忽然,周纪伟的恼怒似乎比刚刚以为是小神医赵无底干的好事还要暴怒十倍,这次带这个狗皮膏药到这里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既然是高依琳直接指认就是他干的好事儿,既然之前对他就早已恨之入骨,那好,那今天就新仇旧恨一起算,非打死你个乌龟王八蛋不可……
暴怒之中,周纪伟对赖沪生拳脚相加大打出手!
而令周纪伟无论如何停不下来,且越来越暴怒的是,这个赖沪生你越是使劲儿削他,他还就越是朝你嬉皮笑脸,本来可以打几下,解解气也就算了,可是见了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周纪伟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即便是打死他都不解恨的感觉了……
于是,从床上打到床下,又从床下打到地中间,最后居然听到赖沪生还在不住地嚷嚷:“舒服,真舒服,真是太舒服了……”
周纪伟早已被他气的失去了理智,连续几个断子绝孙脚踢上去,才听见赖沪生嗝喽一声,没了动静,仿佛被他给打休克了一样……
“高馆长,要不要我现在就报警,送他到局子里去吃牢饭?”周纪伟将赖沪生给“打死”之后,才发现,在他暴打赖沪生的过程中,高依琳已经自己穿上了衣服,但还是披头散发地坐在沙发上……立即这样问了一句。
“这样的丑事儿哪里还好意思报警……”高依琳心里别提多爽了——普天之下,可能再也找不到一个周纪伟这样合适的人选来帮赖沪生激活周身的穴道了,现在好,小小的一个计谋,就让他真的上了道儿,并且真的将赖沪生给打到了遍体鳞伤体无完肤的程度,估计这工夫,已经彻底将他周身的穴道都给激活了吧!
但听他说要报警,就拉着长声这样煞有介事地抱怨了一句。
“可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小子吧?”周纪伟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高依琳受了这么大的羞辱还不立即报警将赖沪生这小子给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