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语没有带手机，云飞要找过来肯定不容易，他现在一定很着急。

“回去哪？”封辰默侧脸看了她一眼。

人虽冷漠，却少了几分寒深。

顾小语顿了下，嘟哝着小嘴：“云飞一定在找我。”

“你就这样确定自己爱他？”

爱与不爱，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可这话竟脱口而口。

他所说的话，顾小语从未想过。

爱是什么？谁能告诉她？

从她醒来的第一刻，他是唯一一个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人。

他告诉她，她是他的未婚妻。

他虽然冷，不可捉摸，但他对自己的温柔与呵护是真实的，她感受得真切。

可是，爱……

封辰默看着这个浓眉紧锁的女孩，他深吸了一口雪茄，拉开视线。

他只是随便说说，并不知道这丫头会在意。

可看起来，她还真的搞不清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再吸了进一口雪茄，封辰默才清醒了些。

他竟开始关心别人的女人，这怎么可能？

看着窗外完全黑下来的天际，封辰默眼底说不出的复杂。

车内，又安静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小语呶着唇说道：“你凭什么说，我不爱云飞？”

封辰默本不想理会，却还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你不是说自己失忆了吗？”他低沉的声线响起，并没有回头看她。

不是不愿意，是不敢。

不敢？封辰默蹙了蹙眉。

对着一个柔弱无骨的女孩，他竟不敢回头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