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鹄虽然心里不是那么惧怕秦寂然,但是段鹄却知道,秦寂然不能招惹,尤其是秦寂然现在不属于任何一派。
一个是怕得罪,还有一个若是今后秦寂然想匡扶幽王的话,那就万万不能得罪了。
所以段鹄喜笑颜开道:“潇王爷,这奴才碍事了,发卖了便是,何必跟奴才一般见识。”
秦寂然不以为然的看了段鹄一眼,道:“本王不是跟奴才一般见识,再见识也是奴才而已,这奴才给本王下毒,本王身子不适。”
下毒?
所有人心里一怔,这光天化日之下何人敢对潇王下毒?
何人?便是刚刚那个奴才,可是奴才是谁的人?众人一想刚刚奴才便是段家的人?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都看着那噤若寒蝉的奴才,和一脸懵然的段鹄,还有段家所有人的,在场的段水冰和段水云都受到了别人异样的目光。
段鹄蒙然的同时,很快整理思绪,他看着那果盘,精致的葡萄和水珠子,秦寂然没有吃,何谈下毒?
但是段鹄知道,秦寂然想闹事那就不会分场合时间和地点的,只要他想闹事,就算把天戳一个窟窿都可以。
段鹄问道:“毒?潇王爷这怎么可能会有毒呢?”
秦寂然几乎是义正言辞的死乞白赖的伸出手,道:“诺,这里有一根头发,不是下毒是什么?”
众人一惊,同时也知道今天这位王爷是想闹事的。而且看样子还想闹点大事。
段鹄惊讶的下巴都快要脱臼了,道:“这是毒?何解?”
秦寂然仍旧岿然不动的坐在那里,姿态十分闲适,样子十分慵懒,但是眼角却挂着讥讽的味道道:“这头发不是毒吗?这头发上的头油让人恶心的很,若是被本王误食了,岂不是会犯恶心病?”
秦寂然想这么说,众人便只能这么听,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怎么得罪了这位祖宗,只是这奴才看起来还真的是一个倒霉蛋。
未免秦寂然把事情闹下去,段鹄赶紧道:“那潇王爷想让臣怎么做?”
秦寂然弹弹袖子道:“走吧,我想去段家的宅院逛逛,在这里我怕被人毒死,还是在院子去看看花花草草的,刚才听人说段家有人培育的梅花还是不错的。”
只要能伺候好这个祖宗,哪怕是被他唾沫星子淹死都行,何况这祖宗只是想逛逛段家的院子。
段鹄立马对身后人道:“阿四,阿五你们带着潇王爷去院子随意走走。”
打发了秦寂然,这气氛好像轻松了很多。
于是琴瑟之音响起,女子二八排列的跳舞起来,贵族小姐们莺莺燕燕十分养眼,男子们举杯相碰着急结交,或者是打听哪家的姑娘好。
宴会过了三巡,忽然有丫鬟对绿月姝道:“夫人,客厢房那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