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
原来他是希望她能够从别人的口中听到,最真实的,最客观的事实存在。
这一晚,尊上跟月星染聊了很多。
聊到最后,两个人越聊越是投机。
甚至好几次,月星染都感觉,尊上跟她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
只是那种神奇的事情,她也不好直接问出。
走出药房时,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
她收拾了一下心情,去膳房梳洗了一番后,便直接离开了无忧楼。
之所以没有回寒苑,就是不想打扰到尉迟寒。
可她那里知道,她一夜未归,他也是一夜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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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苑。
“你说什么?她离开无忧楼了?”
作了一个晚上水墨画的男人,在听到鬼畜的话,惊的手中的毛笔掉在了宣纸上。
瞬间画上美人的红衣,染上了一个大大的黑点。
尉迟寒烦躁的朝着鬼畜怒吼道:“我不是说过,不许她离开我的视线太久吗?”
鬼畜:“……”
“她要走,你是死人吗?”愤怒的吼完这些,尉迟寒愤然的走出书案,大步朝药房走去。
鬼畜杵在原地,表示自己很无辜。
不过他也不敢有太多的情绪,快步跟在尉迟寒身后。
药房。
尉迟寒气势冲冲的来到这里时,尊上因为一个晚上没休息,已经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