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的时候洛枳的生命体征已经平稳了下来，为了保险起见医生还是开了一堆的检查单。

程熠现在是唯一陪在洛枳身边的人，所以每一件事他都必须参与。

做完检查已经大半天过去，医生得出结论就是疲劳引发的颈椎神经压迫，又因为在封闭空间待过长时间，从而导致心脏供血不足。

洛枳被送进病房观察，程熠陪在旁边，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刚才急救医生对程熠说，如果不是他在电梯里抓住黄金四分钟对洛枳进行急救，恐怕今天她的生命就会定格于此了。

程熠是坏，对洛枳也不好，但是他还没有人渣到希望她死的地步。

程熠坐了一会，突然他感觉有些口渴，这种渴不是需要喝水的那种，是烟瘾犯了。

程熠起身离开病房，他找了一个地方抽烟。

当尼古丁入肺的那一刹那，程熠的思绪一下就飞回了几年前，洛枳非逼着让程熠当实验品的那天。

“程熠，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

洛枳噘着唇，满脸写着“不高兴”三个字。

“不配合，你让我当假人给你当实验品，你好意思摧残你男朋友？”

洛枳翻了个白眼：“不是实验品，这个心肺复苏很重要的，关键时刻能救命。”

程熠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他躺在地上，洛枳按压他的胸，啧啧，就很傻。

“程熠？”

洛枳见程熠不说话，抱住他的手臂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

“好不好？”

“求求你了。”

洛枳使出浑身解数，程熠也不是说完全无动于衷，尤其这女人撒娇起来，他更是吃不消。

“程熠，好不好嘛，我下周就要考试了，你忍心我挂科吗？”

“…”

“程熠，你到底怎么样才肯让我练习。”

程熠想了想，坏笑：“叫爸爸。”

青春期男孩子很奇怪，他们就喜欢听女朋友叫自己爸爸。

洛枳给了程熠一个嫌弃的眼神，“你有病啊？”

程熠睨了一眼，揉了揉洛枳的发顶：“你有病啊，叫爸爸怎么了？又不代表什么？满脑子想什么呢，咦,”

说完还配了一个很嫌弃的表情。

洛枳：“”

程熠笑着把洛枳抱进怀里，亲吻她的发顶：“好了，不开玩笑，问你个正事，问完就给你当实验品。”

“嗯？”

程熠舔了舔唇：“什么时候可以那个？”

洛枳迷糊：“哪个？”

“啧，装是吧？”程熠脸红的不行，他也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

洛枳看着程熠红透的脸算是明白了。

“你个老色批！”

“什么老色批，我老吗？更何况这事很正常好不好，没冲动人类怎么繁衍？”

洛枳闻言红了脸，支支吾吾半天才蹦出一句话：“看你表现。”

然后那天程熠特别殷勤地给洛枳当实验品，后来他也在这个过程中学会了心肺复苏这项技能。

…

忽然，程熠感觉到了指间的灼热，他低头一看，烟已经燃烧到了烟蒂…

程熠灭了烟，回到病房，他刚推开门就看见里面站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