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傅奚亭杀人了(1 / 2)

傅奚亭年少有为,坐上高位。

一路手刃那些站在位置上没有作为的老前辈,将东庭集团的血脉洗了一遍又一遍。

林景舟在与傅奚亭交往的间隙,能瞧出来,如傅奚亭这般骄傲的人,是绝不会落下一个他现如今拥有这一切都是别人的名声。

他的江山帝国都是自己打下来的,跟孟家无半点关系。

现如今,突然冒出亲外甥这个头衔,与首都人而言是惊讶,但与傅奚亭而言不见得是好事。

原本,功劳全是他一个人的,他是商业帝国的强者。

现如今,众人再提及傅奚亭会带上亲外甥三个字。

实在是残忍。

多年来的努力谋划都抵不过一个人的名声。

林景舟突然想起江意,那个浑身傲骨的人从不屑攀附谁而来达到目的。

可现如今呢?

傅奚亭和江意到底谁才是会低头认输的那一个。

他不敢想象。

倘若这世间所有美好的姻缘都是互补的。

那江意和傅奚亭二人到底算不算美好的姻缘。

林景舟思及此,站在原地的步伐微动,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去江意身旁。

“在想什么?”邬眉见林景舟身形僵硬,且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在思考着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转身去寻江意。

但理智让他忍住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情的?”

邬眉虽有不解,但仍旧是如是回应:“刚刚,怎么?”

“刚刚?”林景舟疑惑。

“林清河之所以能从局子里出来,是因为傅董保全他。”

“为什么保全他?”傅奚亭如果知道江意是江芙,如果知道她死因的话,为什么还会保全他?

明知林清河是江意的仇人还保全他?

这跟间接性的唆使别人杀了她有何区别?

如果傅奚亭真的是幕后推手,那江意————。

“东南亚武器商的洽淡,傅董带了林清河一起去,同行的还有数位阁下钦点的警卫。”

“还有司柏。”

林景舟愣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一只手狠狠的抓住了。

林清河是江意的仇人,但此时——傅奚亭却与林清河联手。

林景舟整个人都愣住了,猛的抄起外套,跨大步离开了林家。

邬眉反应过来时,林景舟已经飞车出去了。

邬眉猛的抬步,紧追出院子。

不顾这阴雨天的严寒,在院子外狂奔了数步。

最终看着林景舟的汽车尾灯飘出去。

豫园。

闻思蕊坐在床边照顾着昏迷不醒的江意。

钱行之搬了把椅子坐在卧室门口守着。

素馨带着佣人在楼底下煎药。

屋子里的气氛低沉的可怕。

可怕的让人觉得呼吸都轻微了些许。

安静的走廊里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钱行之跟前:“林翻来了,在山脚下。”

“林翻?”钱行之以下没反应过来。

“林景舟,”警卫又道。

“说太太不便见客,让他不用白费心思了。”

警卫得令,转身离开。

闻思蕊看着林景舟离开,走了出来:“林翻来干嘛?”

“来找江意。”

“他为什么频繁的出现在江总身边?”闻思蕊并不知晓这中间的渊源。

只觉得林景舟在一个已婚妇女身旁出现的次数实在是太高了。

而钱行之似是觉得无所谓,任何人的未婚妻变成了别人的老婆,只怕都会如此:“一个东西倘若频繁出现在你身边,必然是有原由的,但这原由,你得问江总。”

豫园的动荡远不及东南亚这边。

屋子里的气氛从一开始的高涨变成了沉默。

期间,有人困乏,起身准备去抽根烟,刚准备拉开门出去,被警卫伸手拦住了。

东庭副总一惊:“你拦我干什么?”

警卫正色询问:“去哪儿?”

“出去抽根烟。”

“屋子里也可以抽。”

“我困了,出去醒醒脑子行不行?”副总大抵是在忙久了,有些困顿,是以语气不善。

而警卫呢!直接听命与孟家,可不在乎一个什么副总不副总的,拦着他的手没有半分松下的意思。

“你————。”

砰、一个茶杯从不远处飞过来,砸在男人的脑门儿上。

然后,碎片四处飞溅。

瞬间,这群训练有素的警卫猛地弯身拔枪。

齐刷刷的对准站在沙发后的那位商业霸主傅奚亭。

“想动手?”男人眉目轻佻,凝着在场人语气不善。

本就因江意一事而郁结在心的人这会儿满胸腔的怒火都没初发泄。

没成想这些警卫倒是自己找上门来。

傅奚亭穿着一身合适的正装踩着狂妄的步伐过去,伸手想接过警卫手中的枪。

那人却不想松手。

傅奚亭侧眸望过去,邪肆的目光中带着几分血腥:“怎么?你不知道我是谁?”

此番前来的警卫,都是阁下亲自挑选的,亲自这二字便足代表一切,他何时这么清闲过,还亲自挑选警卫。

可此番出行,阁下确实是亲力亲为。

“知道我为什么站在这里吗?全国那么多商人为什么我能参与其中?”

“怎么?孟谦没告诉你们,我是他亲外甥?我妈是他亲姐姐吗?”

刹那间,屋子里的人震惊了,纷纷面面相窥,连跟着他多年的吴江白等人都不知这层关系。

警卫也愣住了,手松了一分,

然后,傅奚亭顺势从他手中接过东西,抬手、敲在了警卫的脑袋上,而后、一枪打在了拦住副总去路的那人身上。

一声闷响,直接让人跪到地上。

“奴才就是奴才,还妄想翻身做主人?我东庭的副总可比你一个警卫的命值钱,你大可看看我今日弄死你,孟谦会不会过问我半句,我给你脸,你得要埃”

跪在地上的警卫一时间不敢有半分言语。

望着傅奚亭的目光带着不甘心,可这不甘心又能怎么办呢?必须要容忍埃

“傅董,抱歉。”

“是我有眼无珠。”

有眼无珠,傅奚亭伸手上膛。

指着跪在地上的人。

咔嚓一声,让站在屋子里的警卫后背都起了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