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恬跟邹茵不会因为这些繁花柳绿迷了眼。
反倒是江则现在一心扑在名利上面。
就怕他到时候为了所谓的名利,让大家都深陷深渊当中。
“我去提点提点他?”钱行之问。
“傅奚亭没回来不要随便下山,落到谁的手中,成为谁的把柄,就不好说了。”
“他竟然不让我们下山,就说明他自有安排,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不拖他的后腿,老老实实在豫园呆着吧1
江意这话虽说的冷漠无情,但确实又是有一点道理。
“我躺会儿。”
钱行之和闻思蕊对视了一眼,看的出江意此时并不想在这件事情上有过多的操心。
钱行之望着江意,目光有些担忧,江意刚闭上眼睛,只听钱行之道:“处理这种事情,你应该比傅先生更有经验,江意、夫妻矛盾是夫妻矛盾,但此时此刻你们应该携手共度难关,有什么问题等把眼前的困境解决完了再说,要离婚还是要如何都可以。”
“傅奚亭是为了护着你才迫不得已去东南亚的,如果他真的出了任何事情,你也跑不掉你清楚的知道,你们是唇寒齿亡的关系。”
钱行之的这番劝说,不无道理。
就连向着江意的闻思蕊都赞同。
如果真的出了任何事情,他们这些追随傅奚亭与江意的人都会陷入深渊。
钱行之以为江意会辩驳,但是——她没有。
江意极淡的说了句:“让厉行去找关青。”
“让他听傅奚亭安排。”
旁的事情,傅奚亭都会自己谋划好。
唯独只有这一块,傅奚亭手中的人不如自己。
………..
别墅。
闻栖看着站在眼前的人有些惊住了,她站在门口,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找谁?”
“我们是阁下的人,接孟女士去趟总统府。”
闻栖目光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很不巧,孟女士今天身体不舒服,已经休息了。”
闻栖在推迟。
“麻烦管家将孟女士喊起来跟我们走一趟。”
“实在是很为难,想必你们也知道孟女士身体不好,经不起折腾。”闻栖半步不退。
而对方,似是压根儿就不吃这一套。
“你为难,我也为难,我们大家还是不要在相互为难的好,管家说呢?”
警卫态度很强势,面对闻栖的这套说辞压根就不放在心上。
他们始终记得今天自己来的目的就是带孟女士去机常
“我很抱歉,”闻栖淡淡开腔。
警卫脸色一寒,眼见闻栖不肯退让,恼火了起来,伸手扒拉开她准备冲到屋子里去,闻栖站在门口怒声高喊:“诸位是没看到蹲在院子里的记者吗?还是说你们压根儿就不在乎会不会被曝光?”
“你们说你们是阁下的人有证据吗?”
“警察已经在门口了,”闻栖一说完,院子门就被人踹开了,一群穿着制服的人疯狂的冲进来与之对视。
“光天化日之下没有王法了?别人是强买强卖,你们是上门抢人?”
“我们是阁下的人。”
警卫看着冲进来的这群人,眼神里带着防备。
“巧了,我们也是。”
“你————。”
“空口白话就想忽悠我们?你们是谁的人我不管,但你们现在冲进别人家里这事儿还真得我们管。”
带头的人一挥手,瞬间,双方就扭打在一起了。
现场一度混乱。
闻栖趁乱进屋子,关了大门,以防外面的混战进到屋子里来。
眼看阁下给的时间马上就要到来,而他们此时此刻还在跟别墅里的这警察斗殴。
警卫一时间,怒火攻心,抬起手鸣枪示意。
刹那间混战停了片刻。
可也只是片刻而已。
双方人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又继续厮打到了一处去,闹市里拔枪,在现如今这个和平时代本身就是违法的存在。
可即便是违法,他们也做了。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撕破脸的地步了,他们没有任何理由停止。
谁不是为了自己的余生呢?
七点半。
傅奚亭乘坐的飞机降落首都机常
按照计谋,傅奚亭要伪装成一个为了国家身负重伤的形象。
而从东南亚飞回来的这一路,傅奚亭都再演。
就是为了能在机场将孟谦的脸面摁下去。
现场大批的记者等候多时,见人出来蜂拥而至。
长枪短炮为上来的一瞬间,傅奚亭的目光环视四周,落在不远处的黑色林肯上
七八台车一字展开,齐刷刷整整齐齐的停在路边。
震撼的不行。
“傅董,请问您此行有何感受吗?”
记者的问题抛出来。
傅奚亭浅笑回眸面对镜头:“国家的繁荣昌盛离不开任何一个人,对于林部我表示很遗憾。”
“有传闻说您在东南亚受了很严重的伤,您还好吗?”
记者们看着这个昔日叱咤风云的商界大佬坐在轮椅上被人推出来。
一时间内心感触万分。
而傅奚亭,面对记者的询问,仅是点头微笑:“会好起来的。”
记者又问:“你此番去东南亚是个人前往还是国家前往呢?”
傅奚亭模棱两可回应:“东庭集团没有资格去进行武器谈判。”
“那就是说代表国家?”
“傅董面对镜头有什么想说的吗?”
“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人的使命,如果我站在这个位置上,我的使命是为国家作贡献的话,那么我绝对义不容辞。”
傅奚亭装的一副我一心只有国家的模样就差让现场的记者高呼傅董万岁了。
事实到底是否如此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傅奚亭达到了自己想达到的目的。
“放他娘的狗屁,”林肯车内,素来情绪控制得当的人猛的一脚踹到前座。
心中怒火中烧,副驾驶的周问棠被这一脚踹的浑身汗毛竖起。
“他傅奚亭倘若真的一心为国,怎么会有这番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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