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几次资金灌进去起死回生都是她的功劳,当初跟东庭的副总搞到一起去的时候差点坏了傅董的大事儿。
“傅董放你第一次你就应该感恩戴德,夹着尾巴躲远点,而不是上赶着来犯第二次贱,再放你,你当傅董是放马的呢?”
方池抓住徐颂的头发狠狠地砸在地板上。
傅奚亭看着,轻轻勾了勾唇角,目光环视四周最终落在关青身上:“去看看,她跟谁一起进来的。”
关青还没来得及去查,人群中有一道结结巴巴的嗓音响起。
傅奚亭顺势望过去,就见角落里有一个戴眼镜且西装革履的地中海走出来。
关青见其人,走到傅奚亭身旁轻轻告知:“南州暴发户,靠拆迁厂房赔了几千万,在首都投资了几个项目。”
傅奚亭侧眸扫了眼关青,眼神中的不悦毫不掩饰。
好似是在说,这种人为什么会放进来。
关青不好说,这中间肯定有人情往来藏着猫腻。
“处理了。”
傅奚亭说着,冷着脸准备离开。
方池找来侍从将大衣拿过来,后者拿过来的时候望着方池的目光有些闪烁,方池不耐烦的催促了一声。
男人站在人群中将定制的黑色大衣往身上套时,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徐颂:“徐小姐既然脑子不清明,就丢到护城河里去醒醒脑子,不然,首都的这些个人都觉得我傅某好欺负,上来都想教育两下子。”
傅奚亭这话,意有所指。
无论是徐颂今天为什么能进来,还是南州暴发户能进他这个富豪大佬的圈子,处处都透着问题。
这些问题,不管是里面的问题还是外面的问题,其根本都是在踩傅董的脸面。
只要傅董还是首都首富。
还是首都商场的拍板人。那么这些事情都要给它扼杀在摇篮里。
不然——他首富的威严何在?
方池听了傅董这话,看了眼保镖。
这家俱乐部本就是开在护城河边儿上。
后窗推开直通护城河。
方池拉开窗户,寒凉的风倒灌进来,让屋子里穿着华丽衣衫的老总们脑子瞬间清醒。
众人尚未缓过神来,只听砰的一声,徐颂被丢到了护城河里。
众人的沉默一直持续到护城河的呼叫声消失。
傅奚亭其人,最是心狠。
另一方,江意跟苏声约了吃饭。
她倒也是实在。
专门让艾灏去查首都最贵的餐厅在哪里,直接带着苏声直奔过去。
菜单上来时,苏声看见价格,恍惚了一下。
装阔少跟真阔少比起来还是稍有差距的。
他虽然是苏欣的养子,但苏欣对于金钱上的事情从不纵容他,而他亲爹妈更是听苏欣的。
一个月也就几百万的生活费,大手笔的玩玩儿还行,要真是来个败家娘们儿摧残,经不起几嚯嚯。
江意面不改色的点餐,倒也不看自己喜好,只点贵的。
一顿饭下来几十万,具体吃了什么,江意不知道,但是花了多少钱门儿清。
她吃完就算了,结账走人的时候还念叨了一句没有路边的麻辣烫好吃。
苏声的心都在滴血。
“苏少还有时间吗?要不在陪我去逛个街?”
苏声看了眼手表,笑道:“不早了,江总明儿还得上班吧?改天陪你?”
江意有些遗憾的点了点头:“这样啊,那好吧1
二人分别离开,艾灏坐在副驾驶打游戏,钱行之坐在驾驶座翻着书。
见她来,艾灏坐直了身子,钱行之收了书。
“结束了?没有第二项目了?”艾灏一边拿着手机玩儿游戏一边漫不经心的问江意。
后者拿起保温杯喝了口热水,嗯了声。
“吃了多少钱?”
“二十多万,”江意回应。
“那小马达估计心在滴血呢!你不知道,我最近混贴吧,吃的最多的瓜,一个是你的,一个就是他的,你就不说了,就这个苏声吧!大家私底下都喊他首都小马达,表面上看着关系挺牛逼的,实际上也是个菜鸡,当初玩儿一个小姐,说给人家钱,结果人家跟了他两个月,就给了十来万,那女的那会儿是夜场头牌,跟苏声之前跟了个混国外的黑大哥,结果那女的没捞到钱把人家摁倒马桶里去了,摁进去吃了翔之后转头就跑到国外去了,他至今都没把这个仇报回来。”
“还装?跟谁没见过钱似的,”艾灏科普的津津有味。
钱行之听着都来了兴趣:“什么贴吧?名字名字告诉我。”
“29号。”
“这是什么名字?”
江意将保温杯盖上,接过艾灏的话:“西北路29号,是那群二世祖最喜欢混的一个俱乐部,傅董今晚也在那儿应酬。”
她当初也是在那里醒过来的。
“答对了,”艾灏收了游戏,回头望着江意:“老大,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哪个地方呢1
“合同看完了?”
艾灏:人间都没有真情了吗?
他拍了拍钱行之的大腿,指了指前面:“一会儿把我放下来,我自己打车回去。”
钱行之透过后视镜看了眼江意,江意点了点头。
允许了。
夜间,江意归家,傅奚亭刚从地下室进来。
傅奚亭为了跟江意见面,偷梁换柱的本事是越发高超了。
江意站在玄关换鞋时,男人走进来,从后面抱住了她,下巴落在她肩头缓缓的磋磨着。
“抽烟了?”江意闻到味儿了,皱了皱眉头。
“半根,”男人大方承认。
江意换好鞋,转身搂着傅奚亭,大抵是手冷,冰凉的爪子顺势就伸进了他的口袋里。
指尖微动,似乎是摸到了男人口袋里的东西。
她好奇的将东西拿出来,赫然,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卡片,卡片上有联系方式,且还印着女人的裸体。
江意看着照片眉眼都深了几分,而后抬眸,晃了晃手中的卡片,望着傅奚亭,等着他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