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被楚知音的气势所震慑,不由自主的后退半步,但同时又不信这小妮子真的能对他做什么。
“二、二小姐,小姑娘家家,怎么死不死的挂在嘴边,这三更半夜的,你一女子出现在男子的房间已经是大逆不道,还、还不赶快回去,夜闯的事情,老夫也不追究。”
楚知音冷笑不语。
却突然伸手掐住对方的脖子,微微收紧手指,让人难受却又不至于窒息。
李大夫瞳孔放大,由不可置信转变成恐慌,他根本没有看起楚知音是如何动手的。
手指如铁钳一般禁锢着他,随着他后脚跟慢慢离地,他才确定了楚知音说的那句话不作假。
“饶、饶命。”
楚知音的脸随着气势变得娇艳摄魂,完全没有平时的可爱无害模样,“那方子是给我吃的,对吧。”
“是,是。”李大夫命在他人手,不敢说谎,“是三夫人,三夫人指使的,小的也是受害者,二小姐饶命。”
楚知音冷哼一声,见风使舵,贪心怕死的小人之辈。
随即放手将人甩在地上,李大夫摸着脖子猛烈的咳嗽,他差点真的要见阎王了。
楚知音问道:“吃的是什么药。”
李大夫不敢迟疑,连滚带爬的跪在楚知音的脚下,生怕对方一个不满意又想杀了他,“回二小姐,是令人痴傻的药,在您小时候磕碰到后一直都在服用,防止您清醒,小的本是不愿意的,是三夫人逼小的,逼……”
“够了。”楚知音打断他,“这是她第一次找上你加大用量吗?”
李大夫回答道:“是的,我拒绝了的,二小姐,我不想的,三夫人威……”
楚知音一脚踹过去,不悦的说道:“我问什么答什么,话这么多,不知道有一句话说得好吗?”
李大夫战战兢兢问道:“什么话?”
“反派死于话多。”
“……”李大夫不知道什么意思,但他知道话多会死。
“你知不知道那三夫人将药都放在哪里让我喝进去的。”
“不知道。”
“三夫人有说为什么想杀我吗?”
“没有说。”
“明天方子继续给三夫人,我发现的事情一定要保密,我可不比三夫人善良,如果发现你对我阴奉阳违的,我会让你死的非常痛苦。”
“是、是。”李大夫抖着回答。
楚知音的脚又有点痒,这个人回答的字数怎么和某一个人有一点像。
她还是不放心这李大夫,快速的从头上的珠钗扯下一粒珍珠,又用迅猛的速度喂进他的嘴里。
李大夫张嘴呆住,刚刚发生了什么?
“这是一颗保密丸,只要你将今天的事情讲出去一个字,立马爆体而亡,这药是上次给我治疗骨伤的大师给的,那粉有多神奇你也见过,所以……”
李大夫立马磕头,:“小的不敢,小的一点不对外人多说一个字,如有违背,就让小的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怎么这么耳熟?
“行了,行了,滚吧。”楚知音不耐烦道。
李大夫磕头致谢,连忙趴着往外面走,等到门口,才发现这是他的卧室,他能去哪儿。
“二小姐,这是小的寝房,这夜也深了,小的要不送您回宅上?”李大夫狗腿的问道。
楚知音沉默的盯着李大夫片刻,在他又忍不住要磕头的时候,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月亮高挂夜空,银白色的月光如细纱铺满整个宋城,她跳上房檐,望着一片的层楼叠榭。
不禁思考道,她是不是比以前傻了。
幸好楚知音也不是一个思虑过重的人,等回到院子躺在床上的时候,那一丝忧愁早就烟消云散。
一夜无梦,磨牙流口水。
第二天,清晨,日出旭旭。
楚知音神清气爽的起了一个大早,在院子里又蹦又跳的,一会像打拳一会像跳舞,把小红看的目瞪口呆的。
余术也在一旁默默的看着楚知音,眼里流出赞叹的神色,小姐身姿行云流水,动作舒展舒畅,一招一式都挥洒自如且无拘无束。
真的好耀眼。
楚知音做完最后一个动作后踢腿,舒展完经络后就收势,从今天开始,她拿出以前修仙的冲劲,先锻炼体魄,强身,再寻找灵气,补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