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临沉握住她的手,把她拖到在自己身前来。
他的理由可是十分充足:“我们是夫妻,又不是首次这样,做什么不都是正常的吗?”
叶允念的脸要烫麻了,她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透出来,小得可怕:“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非要乱来,要是被别人知道,我以后也别做人了!”
他低低的轻笑,声音透着欢愉:“那就不发出声音好了!”
说着,不等叶允念还说什么,他已经强势的手臂一捞,让她纤细的身子就座到了他身上。
她实在是青涩的可怕,经验也是可以称为0。
在同样是菜鸟的霍临沉指挥下,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这种掺杂着痛苦跟欢愉的方式,加倍的体验折磨着他。
叶允念不仅没经验,还痛觉异常敏感,她一直很不配合地扭腰,要么说停了,要么就要出来。
都这样了,无论是哪项,都不是要他命吗?
还是霍临沉被她这样的方式折磨得崩溃了,干脆狠了狠心思,拉着她用力按了按,坐了个彻底。
在密不透风的窗帘之下,一片昏暗的房间内,两个人的身影交叠在墙上。
是叶允念紧紧抱着他的头,她自己却恨不得把脸缩到脖子里去,她害羞又紧张,正因为这样,霍临沉才激动地发了狂。
动作又急又密,让她快要缴械投降,偏偏还要死死咬住唇瓣,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一室之内,皆是他们两个沉重的呼吸,以及身影起起伏伏,越发肆野……
本来叶允念一直在小心翼翼顾忌他的伤口,而这人到了后期几乎是赤红了眼,控着她的腰,化作了发电的马达机。
叶允念早已经理智跟神志全部乱作一团,等身体里那道炸裂般的感觉平息之后,她才死死按着他的肩膀,声音发颤:“我来,你别动了……”
霍临沉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已经被密密麻麻的汗珠打湿,他那双眼睛因为还未消退的情谷浸染的赤红又黑亮,他死死看着叶允念,哪里停得下来。
叶允念越是要他停下来,他越是动作大得吓人,像是一台用不坏的机器。
叶允念的嘴唇都快咬破了,她硬是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响。
哪怕知道高档病房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她还是心有余悸。
终于,他死死抱紧她。
恨不得把她揉到骨血里,他浑身都起了一层密汗,她的手贴在他的肩膀上,都像是着了火。
一切结束之后,霍临沉赤着上身靠在床头贤者时间。
浑身通体的舒服,虽然他还意犹未尽,但总算让他解渴了,他只觉得身上啥伤都好了个彻底!
而他们虽然是坐着,但弄脏的床单已经不能看了,叶允念起身就要收拾。
霍临沉忙一只手盖在了她的手背上,阻止她的动作:“干嘛呀?”
叶允念指了指刚才他们作乱的“现场”,脸色绯红。
“都这样了,你难道还想让护工阿姨来给你换吗?”
霍临沉的声音里还带着通体舒畅之后的沙哑:“我来。”
叶允念忙摇头,“你还受伤呢,我收拾。”
霍临沉却很坚持:“事后现场要老婆收拾,我算什么男人?”
说着,他把浴巾裹着腰上,然后指挥着叶允念去护士那里拿床单去。
而他在收拾“残局”。
好吧,叶允念去护士那里拿了新的床单,却刚好在门口遇到林夏,她正准备推门进去。
叶允念脑内迅速闪过霍临沉刚才什么都没穿,就围了个浴巾的模样。
她眼疾手快的挡住了林夏的动作,然后她故意娇笑地看着林夏。
“现在别进去哦,你沉哥不方便!”
林夏不解,满脸写着不爽,但还是得忍着:“嫂子,我跟临沉哥哥是有很正经的事要谈,你不要争风吃醋好不好?我就说几句话而已!”
叶允念却柔柔地笑着,故意把刚才霍临沉把她亲得都是痕迹的肩膀袒露一半。
“你真是不懂还是在装不懂啊,不方便就是我们才那个完毕,很多东西是不好让你见到的嘛!你却非要闯入进去!”
听到叶允念这么说,林夏眼眸微瞪,瞬间反应过来了!
临沉哥哥伤口都没好全,这个贱人就勾引他做那种事!
真是不要脸,饥渴难耐的女人!
林夏哪怕再能装,此时脸色都有些挂不住,她又什么都不能说,因为霍临沉就在里面。
叶允念凑到她耳朵边上,声音如娇似媚:“你临沉哥哥的内裤我看到了哦,都是我最喜欢的浅色系。而且……”
叶允念看着她那张隐忍的快要滴血的脸,笑得越发得意:“比你想的还要大得多哦,真可惜,你什么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