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吃“肉”不成?后宫这么多女人,他就不能换个人欺负,虽然也想满足他的需求,可他的身体不允许啊!
这解了禁的男人就是可怕。
白久久赶紧从床上下来,然后便见男人走了进来。
白久久赶紧走上前去行礼:“参见皇上。”
男人没有搭理她,直接走到榻前坐下。
白久久心想:这是生气了?与自己有关?不知为何,每次看到他生气,都会先反省自己,她何时在他面前养成了这种奴性?
白久久也走过去坐下,拿过二人中间方几上摆放的橘子递给他,讨好地笑着道:“皇上,吃个橘子。”
男人冷声道:“朕不吃。”
“皇上,您好像生气了?与臣妾有关吗?”白久久试探性地问。
这么晚了,轩辕瑾也不想耽误她睡觉,直奔主题:“皇后在这之前认识南疆摄政王,或是见过他?”
原来是为这事来的,白久久不敢有隐瞒,如实相告:“臣妾在这之前的确与西疆摄政王有过一面之缘,就是上次臣妾的两个店开业,臣妾出宫那次。”
白久久将与司徒挥相遇的经过讲给他听。
“你给他医治伤?”轩辕瑾眼底划过一抹凌冽。
白久久看到这个眼神有些胆怯,赶忙解释:“皇上,这事不能怪臣妾,是他钻进来臣妾坐的马车里,威胁臣妾给他医治的。”
“他伤得什么位置,具体说一下。”轩辕瑾追问。
白久久见他表情严肃,不敢隐瞒,将司徒挥受伤位置和形状,轻重程度事无巨细地讲给他听。
轩辕瑾听后浑身都散发着骇人的气场。
白久久虽然有些胆怯,还是壮起胆子问:“皇上,有什么不妥吗?”
轩辕瑾收起浑身的冷冽,冷声道:“司徒挥不是一般人能招惹的,以后见到他躲远点。”
白久久立刻点头如捣蒜:“好嘞!”随即又好奇地问:“皇上,臣妾看那个摄政王也没多大年龄,顶多就是二十五六的样子,就当摄政王了,应该是个狠角色吧?”
在她的印象里,摄政王这样的人物,一般都是出现在古言里和电视剧里,能坐上摄政王的人,都是狠角色,不是反派,也是冷血无情之人。
而这句话却引起了男人的不悦:“皇后对司徒挥很感兴趣?”
“他叫司徒挥?也是复姓,在你们这个时空,复姓的人是不是都很厉害?”白久久的关注点跑偏了,所以没有留意到男人的不悦。
“皇后居然在朕面前夸别的男人?”轩辕瑾的脸色阴沉下来。
白久久听到这话慌了:“没有,没有,臣妾不敢。”
“不敢?你遇见司徒挥这么大的事为何不曾告诉过朕?”男人的不悦完全是来自心底的醋意。
“臣妾不是怕皇上担心吗?所以就没说。”她是怕自己说了,他以后都不准她再出宫,再说了,他也没想到自己随便救的人会这么大有来头。
“你今晚跳的舞从哪学的?为何司徒挥会说好?”轩辕瑾一直在气这件事。
“我——自创的。”白久久只能这样解释:“至于司徒挥说好,那是他懂得欣赏,在这点上,臣妾也挺意外的。”
“皇后的意思是朕不懂欣赏?”男人画风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