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云溪睡到日晒三竿,连早餐都没起来吃。
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一点劲都没有。
想去雨林,可外面那三个烦人应该还没走,属实难搞。
“妈妈,吃午饭了!”
还没等云溪爬起来,精力充沛的小幼崽已经来到跟前。
“妈妈,你快起来涂药吃饭!”
点点张开小嘴,咬着云溪的袖子往外扯。
“好好,妈妈知道了。”
云溪闭着眼睛捞过点点蹭了蹭,幼崽的毛软软的,还带着一股清香。
被蹭的点点挣扎着笑起来,“妈妈别蹭了,好痒!”
清脆稚嫩的笑声很治愈人心,也让浑身没劲的云溪有力气起床了。
小监督员尽职尽责地指挥亲娘洗漱擦药。
等云溪收拾好自己后,才突然回神,她只是出去几天,她的那个爱哭爱闹的小不点好像长大了?
难道她女儿被狗男虐待了?
也不能。
出神地抱着幼崽走出帐篷,云溪突然悟了,也许……可能,她还没学会怎么当一个妈妈。
而池星渊和点点不仅是同族,加上还有一层血缘关系在,她这个人类还真比不上他了解小狐狸。
想到这一层的云溪顿感愧疚,也有了危机感。
狗男这一招用得好啊。
润物细无声,一点一点地占据幼崽的心,让她对他产生依赖,等将来……
云溪坐到饭桌前,看了眼已经吃上饭的池星渊,嘀咕一句,“真是心思深沉。”
虽然是嘀咕,但在场的耳朵都灵。
尤其是池星渊,这个丑女人是在说他吧?
在场的人也觉得云溪说的是池星渊,默契地把目光放到他身上。
池星渊脖子上那五指红印相当亮眼,看来昨晚云溪下手不轻啊。
相反,云溪脖子上的红印倒是消退了不少。
【我池神还是下手轻了。】
【7哥这多少带点私人恩怨了。】
【要真是私人恩怨可不得掐断?】
【嗯我7哥还是下手轻了,就应该掐断狗男的脖子。】
【??昨天不是还磕p磕得快乐吗?怎么今天又喊打喊杀了?】
【磕完了不得再杀起来才刺激?】
……
直播间的弹幕画风再一次变了,昨天什么高喊着在一起的呼声已经沉寂。
云溪也看到了池星渊脖子上那鲜红的五爪印,有那么点心虚。
随即又想到她的脸一直保持这样的丑态,也是败狗男所赐!
那点心虚彻底烟消云散。
“你还有脸瞪我?”
池星渊属实被厚脸皮的云溪给震住了。
“我为什么没有脸?哦,我确实没脸,”云溪指了指自己的脸,“你瞧瞧,这一开始是不是你先往我脸上招呼的?嫉妒我的美貌直说,呵。”
一桌子的人,除了点点都被云溪自恋的言论给逗笑了。
“老大,你就算脸恢复了,应该也比不上池……”
老实人蛇渡再一次忘记昨晚的惨痛经历,话还没说完,便步入亲姐后尘,整张脸埋进饭碗里。
“你知道你现在吃的喝的,都是谁挣来的吗?”
云溪怒骂蛇渡,昨晚的打看来是真轻!
“还不让人说实话了?”
池星渊靠在椅子上,摸了摸脖子,声音微哑。
他丝毫不怀疑,这里要不是个法律健全的社会,丑女人真能毫不留情地掐断他的脖子。
“池大佬,你声音怎么了?”
蛇魅明知故问,余光还瞟了一眼吃饭的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