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儿子如今已经二十一了,尚未成家,一心就用在读书上,这孩子也算是老来得子,安氏虽然管教,可到底是没她旁的儿子严格,如今一蹶不振,关在门内,她心疼的直哭。
“皇后娘娘有句话说对了,他这般心性,进了官场,如何为官,如何为民埃”叶老夫人道,“不过这性子倔像极了他的父亲。”
安氏也连声叹气,“晨儿这般用功,可到头来...”
“不好了,不好了。”下人来说是晨公子晕过去了。
安氏也顾不得许多,赶紧去往儿子那里,吓得她脸色苍白。
好在叶晨没事,安氏也就松了口气了,她不忍心看儿子这样,想要亲自去求皇后娘娘帮忙。
叶老夫人拦着了她,亲自去找了叶老国公,想让叶老国公进宫求皇上,毕竟皇上还欠着叶国公府这么大一个人情。
“现在还不是时候。”叶老国公却摇了摇头。
叶老夫人还不解什么事情,直到张家的事情败露出来。
张大人以前做过的那些卖官,收受贿赂的事情都被翻了出来,还列出了好些罪状,这些罪状加在一起抄家斩首也不为过。
可偏偏圣上“仁慈”,让他们一家子流放,永世不得回京。
张家所有的家产都被充公了,众人都知晓张家与朝露公主的牵连,想必圣上从未打算放过张家,只是再找一个机会。
这事儿让叶老夫人暂时收了心思,可不能在皇上盛怒的时候前去冒风险,别说欠一个人情,就算是欠一条人命,自家怕也是保不住的。
叶似锦可没有插手这些事情,她不清楚情况,不可能贸贸然去阻碍凌初的决定。
“韵儿。”
平日里薛琪韵没事的时候都会进宫和叶似锦说话,现在却是好几日没见了。
“可算是能出来透口气了。”薛琪韵道,“也不知道我娘到底在担心个什么劲儿,总说我现在年纪大了,怀着孩子要格外的小心。”
“你的年纪...还大?”
薛琪韵道,“我娘常说她这个年纪都已经把我给生出来了,更别说我这个年纪才怀了头一胎,她又说我上面没公公婆婆,也没人照顾,她就要多看顾一些,偏偏袁安阳也不帮我说什么。”
“那可是你的亲娘,难道让他去怼自己的丈母娘啊,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叶似锦道。
现在悦己坊的大多事务都交给了十四,薛夫人强烈要求薛琪韵好好养胎,不能够插手太多,忧心太多事情,对孩子格外的注意。
薛琪韵道,“不过我娘也是为了我好,就是唠叨的多了耳朵都起茧子了,袁安阳也是,每天都盯着我,不让我大步走路什么的,不过他我还能说两句,他也不会还嘴。”
叶似锦每次看到袁安阳,就想到现在的袁安阳,还有安琪,现在安琪也快出月子了,她也去看过几次,孩子比以前长开了许多。
安琪说正好可以赶上叶似锦的婚礼,到时候抱着孩子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