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大床上,傅辰正在不停地安慰南艺,探究着深入浅出的问题,南艺脸颊娇红的不像样子,薄汗涔涔。
傅辰却异常兴奋,他暗哑暧昧的声音在南艺的耳边响起,“老婆,这种感觉和你没怀孕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嗯...”
南艺羞涩得不行,只是傅辰的手指轻轻抚摸过处尽是星火燎原的灼热与滚烫。
渐入佳境的傅辰正在俯身亲南艺的耳垂,让他随意扔在床头的电话却响了起来,他极度不耐烦地说,“不管它!”
而后铃声停止,片刻后,电话的响亮再次如约而至。
傅辰被电话铃声搅得心烦意乱,就听南艺骂他,“停下,你弄疼我了。”
他听此手忙脚乱地退了出来,眼神一瞬十分空洞又败兴。
南艺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神情愠怒,傅辰更是气闷尴尬不已,他捞过手机见竟然是陈宇泽,在心里骂了句国粹。
片刻,他才接起来了,“说!”
陈宇泽恍惚间就听到了傅辰说了一个字,让他说。
他心想傅辰现在这么牛了么?还能未卜先知了?
陈宇泽讪笑,“傅辰,我是不是打扰你吃饭了?”
傅辰,“......”
他伸手捏了捏南艺的小脸以示安慰,然后才怼陈宇泽,“我不接,你就死命地打,你这么急是有临终遗言要交代?”
难听!这话说得也太难听了。
陈宇泽扶着方向盘对着中控屏说,“别这么说,搞得我们英明神武的傅总像几辈子没吃过饭一样。”
傅辰,“......”
“没事我挂了!”
“别别,我有事要向你请教,”陈宇泽抿了嘴唇,“咱们几个就你结婚了,不问你,我真没地儿问。”
傅辰皱了皱眉,将南艺拢了过来,轻声说,“老婆,过来听笑话。”
而后,他调成的免提。
就听陈宇泽不要脸地在那头说,“我今天送宁初回海城了,她对我难舍难分,还在机场玩命地亲我,我...我很尴尬。”
南艺听到陈宇泽不要脸地在那找补,翻了白眼,轻声附在傅辰的耳边,“明明是他抱着人家宁初不撒口,跟条狗一样。”
傅辰亲了亲南艺额头,“我猜到了。”
傅辰转头问陈宇泽,“是不是宁初主动的,全国人民都有个评判,你说重点。”
全国人民?
机场哪有那么多人?
陈宇泽被说得一愣,他沉声说,“傅辰,你对南艺食髓知味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傅辰脸一红,他没想到陈宇泽居然跑来和他探讨这个问题,他开了免提简直就是挖坑埋自己。
南艺也询问的眼神看着他,看得他极其不自在。
“无可奉告,”傅辰准备挂电话,“你要是舍得不宁初就把陈家搬去海城,我保证照顾好你带不走的那些员工。好了,我挂了!”
“别挂,我还没说正事儿呢!”
陈宇泽发现傅辰很不耐烦,他瞄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
难道说傅辰这个畜生让南艺饿着肚子满足他的兽欲?
旋即一些鲜艳的画面在他的脑子里闪现,他有一瞬就想到了日后要是宁初怀孕了,那体验是不是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