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记得?傅辰和南艺是不是都忘了?”
面对宁初的提问,陈宇泽讪笑,“因为我回家时才知道杂志也被发现了,我也挨了一顿揍,一气之下我就跑到了海城我外公家,我外公隔天带我去参加了一个晚宴。”
宁初觉得陈宇泽说话云里雾里的,“然后呢?”
“那个晚宴是宁家二房给长女宁初过九岁生日的宴会,那天一个叫宁初的小姑娘穿着白色的公主裙在台上切蛋糕,很美很漂亮。”
陈宇泽勾了勾嘴角,“多年后,她又穿上了白色的护士裙好好地伺候了一下当初参加她生日宴会的大哥哥。”
宁初,“......”
陈宇泽闷笑出声,“所以,一切都有定数。南艺和傅辰,我和你,都是注定好的。”
宁初转过身,“你瞎编的吧?”
陈宇泽拨了拨宁初额头前的碎发,“你可以不相信,但我说的是真的。宁初,我不是想告诉你我们青梅竹马,毕竟,我们没这情分,我那时候年纪小,也没别的心思。”
“但我想告诉你,你九岁的时候也是宁家捧在手掌心的女孩,因为你爸爸在宁家的地位还是举足轻重的,”陈宇泽吻了一下宁初的额头,“所以,不要妄自菲薄,也不要因为你爸爸的过错而难过,他能给你的,你自己也能拥有。”
“就像现在,你只是拿回了属于你,属于你爸爸的一切,”陈宇泽看向宁初的目光坚定而澄明,“你不用不好意思,更不用担心我觉得你工于心计。你只是做了你该做的!”
陈宇泽给宁初讲了这么长一个故事,其实想告诉她的就是她做的是对的,他支持她的做法。
宁初紧紧地抱住了陈宇泽,她眼泪直掉,最后嗫嚅,“有你这句话,我什么没有都行,我有你就够了。”
陈宇泽的大掌摸着宁初的后脑勺,“别哭,我给你讲这个故事,你以后可以分享给南艺,让她去问傅辰,让傅辰难堪。”
宁初,“......”
“你可真坏,”宁初破涕为笑,“傅辰有你这样的兄弟也是倒霉。”
陈宇泽不以为然,“要是没有我,傅辰的人生多乏味。”
他沉吟片刻又说,“宁初,处理好你家里这边,我外公那边也要费些周折,我工作又丢不下,所以,我今天就去拜访奶奶和伯母。”
宁初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还来得及嘛?”
陈宇泽顿了一下,“我本想再来一次,算了,晚上的吧,洗澡起来去医院。”
另一边,宁城平宁庄园内,南艺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谁念叨了我了?”
蔡姨给刚做完瑜伽的南艺端了一碗牛奶木瓜燕窝来,“少夫人,夫人让我给您炖的,现在喝正好。”
南艺接过来喝了几口,就见小七走了进来。
他顿了顿才说,“太太,南沂和南家骏在大门口,他们想见您,您见吗?”
南艺长吁了一口气,终究是他们找上门来了。
她垂着眉眼说,“我见,请他们进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