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影虫早就依靠自己的速度,从爆炸外围冲了出来,就在陈七越的肩膀上趴着。
她的身体里一丝幻兽能量都没有了,三颗风铃果已经消耗了大半,剩下的在她的身体中慢慢的消化着,给她的身体里补充着能量。
虽然风影虫的幻兽能量余额不多,可是她的储存幻兽能量的容量还在不断的扩大着。
现在已经扩大到了6380焦,而且还在不断的变大。
庞大的爆炸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不断有强大的御兽使过来询问,都被后期过来维持秩序的特龙组己蛇一支的人拦在外面。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的声音这才弱了下来,铁壳钳解除了铁球露出了里面的建筑。
这一下,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这一幕。
不仅仅陈七越,宇文博,就连周围看热闹的一些人都到抽了口气。
面前的整幢楼的上半部分已经被炸断了,石块钢筋都掉落在地上,原本的病房楼层直接被炸出了一个大坑。
陈七越立马让美灵龙载着众人飞过去看看情况。
大坑里,有着一具被炸成数块、血肉模湖的钻地龙尸体和一具女人的尸体。
女人穿着被炸的破碎不堪的白衣,依稀可以看清楚样式,正是医生的白大褂,脸上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
右眼被一块铁片刺穿,因为是侧着的,铁片卡在了后脑勺上,身上也满是铁片的伤痕。
钻地龙的尸体更惨不忍睹,应该是近距离被炸死的。
毕竟女医生还是有土球保护的,应该是钻地龙死了,土球消失,女医生才之后死的。
格斗鸭应该也是被女医生收进了御兽空间,现在御兽使死了,被收进御兽空间的那些幻兽应该也活不长了,除非有如蜜蜜龙那样能够穿梭空间的幻兽,把它们都带出来。
风影虫看到女医生尸体的那一刻,眼中瞬间亮起了巨大的光芒,身体中几近干涸的幻兽能量,开始快速的增长起来,剩下的风铃果几乎是瞬间消化完毕。
与此同时,风影虫的身体开始爆发出了一阵白光,笼罩住了它。
“晋升了吗?”陈七越有些期待的看着风影虫。
只是看了一会儿,他眼中露出了骇然之色,“不,不仅仅是晋升,还有进化!”
这是陈七越没有想到的!
没想到风影虫竟然会在这个契机,直接完成晋升和进化。
胖眼虫的新的进化形体是风影虫,那么风影虫进化之后会是什么形态呢?
陈七越很期待!
但是他看了一眼周围,眉头微皱。
“幽篁,在周围设置一道寒冰之墙阻隔一下别人的视线。”陈七越看向幽篁说道。
幽篁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即在风影虫的周围,设置了一个寒冰之墙,还是半球体的,直接把风影虫罩在里面。
这样一来,不仅仅是陈七越,其他的人都看不到风影虫的进化了。
宇文博原本以为能够看到这个新的进化,见到这一幕,只能惋惜的咂咂嘴巴。
陈七越一点都不慌,就算他现在看不到,可是他的版面上却能够凸显出来。
他的版面已经开始变化了,风影虫的所有数据都开始一点点的变化,就连原本风影虫的形体,也在发生着蜕变。
实际上,陈七越发现,在现实中幻兽如何蜕变,同时在版面上的幻兽形状就是同步发生蜕变。
也就是说,陈七越只要看着版面,就等于看到了风影虫进化的现场版状态。
版面里,风影虫的身上开始出现了一层层的风丝,那些风丝似乎开始固化,形成了一片片的鳞片,看的陈七越都有些紧张了。
风影虫会进化成什么形态呢?
就在这时,秦哲到了,他穿过封锁线,急匆匆的就向着这边而来。
陈七越他们已经落在了地上,宇文博把幻兽都收了起来。
除了风影虫和幽篁,陈七越也把其他的幻兽也都收了起来。
他的幻兽太引人注目,之前因为在空中,有美灵龙的云雾遮挡,不少人都没看清楚,现在落地了,可不能太明显了。
幽篁在旁人看起来就是幽雪姬,虽然稀有,却也是能够弄的到的幻兽,所以在外面倒是无所谓。
“怎么样了?”秦哲走进第一句话就是这个问题。
在他的身后跟着数个人,虽然没有穿着统一的服饰,但是看关系就应该是秦哲一方的。
宇文博率先开口,伸手指向断裂的大楼说道,“支主,陈七越的幻兽制造了大爆炸,把那人和幻兽炸死在那里。”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陈七越,一个个眼中都带上了震惊的神色。
秦哲深吸了口气,看向陈七越,“你……达到守护级了?”
“嗨,秦哥!”陈七越冲着秦哲有些尴尬的打了个招呼,然后不好意思的解释道,“运气而已,还借用了宇文教官的铁壳钳,才制造的这个炸弹。”
听到陈七越的解释,其他人都松了口气。
原来是这样!
宇文博的那只铁壳钳实力很强,帮助陈七越的幻兽一起制造出了如此威力的炸弹,还是比较正常的。
他们信了,可秦哲没全信。
他信陈七越确实是借用了宇文博的铁壳钳,可要是没有那只铁壳钳,说不定陈七越也能够捣鼓出类似这样的爆炸吧?
虽然没有实际的依据,可秦哲就是这么怀疑的。
其他人和陈七越接触的不多,可他很早就知道陈七越了,这家伙总是喜欢低调行事。
按照他的了解,陈七越现在的饲育水平应该不低于特级了,搞不好已经达到了守护级,可是这家伙恢复了原本的名字后,也没说要去考一下资格证。
其实这就错怪陈七越了,毕竟他现在参加了选拔,也没时间考证。
秦哲狐疑的看了一眼陈七越,然后冲着身后的人低声了两句,那人立马转身带着几个人,向着断裂的大楼那边走去。
随后,秦哲转头看向了一旁的那泛着寒气的半圆形冰罩,问道,“那么,这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