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书店,小二迎着他就往后院走去,走至后院的厅堂后才让韩书贤坐下来等着,而自己则去谢文华的。
谢文华一脸笑意的看向韩书贤,“你这是笃定了我在书店里?”
韩书贤笑道:“你不是说过不把这印刷法子弄出来就不回去么?”
一提到印刷,谢文华带笑的脸上立即便浮上了一抹愁色,“明明就不难,怎就印不好呢?”
韩书贤却笑道:“要是不难,岂不是人人都能印出书来看了,若是这样,你这书怕也卖不出去了。”随后又道:“给你带两盆花来,免得你一天到晚都只盯着书本看。”
韩书贤的话落,谢文华又恢复了脸上的笑意,“还是你想着我!”
韩书贤又道:“我是怕你眼神不好,收书不仔细,把你这店子都亏出去了。”
谢文华不乐意了,道:“我当你是在炫耀!”
韩书贤忍着笑,“如果他像菀菀一样聪慧,我还能多夸夸他,炫耀一下。”
谢文华命人上了茶后说道:“你这是贪心!像春霖这样的,你在你们书院能找几个出来?”后又说道:“不过菀菀倒是大方的很,拿了抄书的银子出了门后又一个人转回来,说是不能让我吃亏,非要把我给春霖的那一两银子给我,这丫头就没把你们当外人。”
两人边喝着茶,边说着话,说完韩春霖和莫紫菀后,韩书贤又说起了慕容清远来,大致的说了一下昨日的事情经过后,又说道:“他现正和菀菀在一起抄书,过些日子若来还书,你也帮着多注意一下!”
谢文华听后马上说道:“你放心,只要他来我肯定多注意一下。”后也说道:”照你这样说,他确实有些不对劲!只是不知道为何会去到莫家!”
韩书贤要是能想出来这个问题,就不会来他这书店说起这事了,于是说道:“我也想不通莫家有什么值得人惦记!”说完又道:“一会我再去县衙看看!”
“去县衙怕也是问不出来什么!”谢文华道。
“有人在路上遇抢,这么大的事,总要有人去给衙门报一声!不然以后再遇着了,就不一定会如昨日一般幸运了。”韩书贤说道。
“我陪你去!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不要说路上的人害怕,就是我这铺子开的也不安生。”谢文华说道,他和韩书贤想的一样,去衙门报一下这事也好,一般的匪徒还是很怕衙门差人,有了衙门的人去查问,很容易路出马脚来,这样他们也能很快搞清楚那个叫慕容清远的为何会到莫家去。
但也有一个可能,就是衙门的人也查不出来,这种可能只有两种原因,一种是这事是真的。另一种便只能静观其变了。
两人来到衙门,接待他们的是衙门师爷,师爷是一位年约四询的男子,听了韩书贤的话后说道:“这可是巧了,你说的这两人正好昨日被我们抓住了。”
这倒是韩书贤没想到的,县衙居然会把人都给抓住了,就在他疑惑的时候,师爷又说道:“昨日下半晌有人来报,说城外有人抢劫,于是衙门便派出了人去捉拿,倒是没费多少神就把人给抓住了,现在还被关在牢房里。”
韩书贤在师爷说完后又问道:“可问出来他们为何抢劫?可还有同伙?”
师爷说道:“两人倒也不是穷凶极恶之徒,兄弟俩都是打猎为生的,也做些皮毛生意,这次来县城就是贩卖皮毛来了。哪知未禁得起诱惑被人骗进了赌坊后把身上的银钱输了不说,还被人赶出了赌坊,出了赌坊的两人越想越觉得自己被人骗了,就想再进赌坊讨回银子,哪知银子没讨回来,还被人打了一顿。最后两人在赌坊纠缠无果后,又没有盘缠回家,只得打起了抢钱的法子。”
“两人昨日倒是很坦白,被抓后不但坦白了自己抢劫的事,说他们也不想去抢人钱财,实在是几天没吃东西,饿的难受,又没盘缠,没法回去。还保证说他们没有伤人,另一人还说了他不但没有伤人,就连他头上的伤也是在抢劫的时候被人砸伤的!”师爷在韩书贤问后,详细的说着。说完两人为何会出来抢钱后,还说道:“当然两人之所以承认的快,主要还是想让我们去赌坊帮他们要回卖皮毛的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