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之就是因为这个而感到后怕,他一下子就和守备军的死状联系起来,生怕沈嘉虞七窍流血而亡,他会疯掉的。 “我听谢岭说过了,其实七日枯应该是被投放在了那个地道里,虽然会弥散一部分,但七日枯这种毒一旦接触你的肌肤就会渗透进去,算是十大至毒之一,他们吸入的量过多,毒素爆发,带走了他们的命。” 燕绥之收紧了手臂,对沈嘉虞充满了失而复得的怜惜。 “那我为何没反应?” “"> 燕绥之就是因为这个而感到后怕,他一下子就和守备军的死状联系起来,生怕沈嘉虞七窍流血而亡,他会疯掉的。 “我听谢岭说过了,其实七日枯应该是被投放在了那个地道里,虽然会弥散一部分,但七日枯这种毒一旦接触你的肌肤就会渗透进去,算是十大至毒之一,他们吸入的量过多,毒素爆发,带走了他们的命。” 燕绥之收紧了手臂,对沈嘉虞充满了失而复得的怜惜。 “那我为何没反应?” “">

第二百四十五章 太子做过的梦(1 / 1)

燕绥之就是因为这个而感到后怕,他一下子就和守备军的死状联系起来,生怕沈嘉虞七窍流血而亡,他会疯掉的。

“我听谢岭说过了,其实七日枯应该是被投放在了那个地道里,虽然会弥散一部分,但七日枯这种毒一旦接触你的肌肤就会渗透进去,算是十大至毒之一,他们吸入的量过多,毒素爆发,带走了他们的命。”

燕绥之收紧了手臂,对沈嘉虞充满了失而复得的怜惜。

“那我为何没反应?”

“主子一来内功深厚,能够自行运转抵抗,二来我刚把脉的时候发现沈姑娘的体质不太一样,她的身体并不弱,但是对毒素或者迷药这些不耐受,只需要一点点就能让她产生反应。”

说着,四娘还有些兴奋:“我研究毒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堪称奇异的体质,我饿建议是,沈姑娘最好经常备着解毒药丸。”

四娘的袖子像个百宝箱,她呼啦啦地倒出好几个瓷瓶来,一一摆在桌子上:“作为见面礼,这些我都送给沈姑娘了,每个瓷瓶上面都贴了小纸条,是治各种不同的毒的,也有通用的解毒丸,和医药堂里卖的都不一样。”

“谢谢。”

沈嘉虞小声道谢,睫毛像扇子一样扑棱扑棱的,眼皮逐渐沉重,再次睡了过去。

燕绥之就如惊弓之鸟一般,四娘赶紧说:“药丸的正常反应,她需要通过睡眠来修养身体,解毒丸和毒药相互碰撞,也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两日她都会嗜睡一些。”

四娘拔掉了她穴位上的针,知情识趣地退了出去,徒留一桌子的药瓶。

燕绥之将沈嘉虞放平,扯过被子细心地给她盖上,又让谢淼打来了温水,沾湿布巾,给她擦汗,将她散落下来的头发撩到一边,指尖轻轻点了下她的眉心,见她睡得安稳许多,才稍稍放心。

“谢淼,看顾着她。”

燕绥之的冷冽吓到了谢淼,低声应道:“是。”

她已经很久没见到主子这幅模样了,明明只是面无表情的站在你面前,你就感觉到一头暴怒的雄狮即将伸出他的爪子,嘶吼着要抓烂你,上一次还是在三年前。

“谢岭,你派人去查石珀口中的女子所在的位置,若她还活着,就将她救出来带到这儿。”

“再让两人死死守着石珀,别让他寻死,更别让他逃掉,我还有账要和他算。”

一项项指令吩咐下去,谢岭越听越心惊。

“您要开战了?”

谢岭颤抖着问道,更多的是从血液和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兴奋和好战,从燕绥之决定回京的那一日,他就非常雀跃,想要大干一场,结果主子的心思都放在了沈姑娘的身上,他还特别的遗憾。

“敢伤我的人,总该给他些教训,让他知道,不是谁他都能动的。”

燕绥之远眺着南方,那是京城的方向。

“属下立马去办。”

谢岭摩拳擦掌。

“主子,他们逃了,燕绥之和沈嘉虞似乎早有准备,毒发的时间并不长,我们派出去的人回来两个,其他死的死,还有三个被生捆了,不过他们的嘴很严,应该不会背主。”

“就算是背主,麻烦也找不到我们头上。”

太子转身一脚踢在他的胸膛上:“几次了,啊,次次无功而返,阵仗搞那么大,燕绥之还不是活得好好的,赶紧派人去收尾,一旦事情败露,燕绥之无从惧怕,沈嘉虞背后的沈家可不好惹。”

“燕绥之的命怎么就这么硬,马上启程回京。”

月影立即收拾行囊,备好马和马车,太子一刻也不耽搁,郴州的事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他愤怒又无力,自从对上燕绥之以后,他总是有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加之最近频频做的梦,他总觉得燕绥之抢夺了属于他的气运,明明梦里沈嘉虞是他的,对他百依百顺。

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