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么大阵仗,坊间的人只以为我是犯了什么罪,锒铛入狱,毕竟夜悬司出手必有大案,反而成为了我最好的保护伞。”
燕绥之无辜地说道。
“你把老二老五他们怎么了?”
就算是失火了也不会特意派人来宫中禀报,除非是盯着各个王府的属于燕绥之的人会来禀报,以这种方式让皇帝或者说燕绥之知道他们得手了。
“让我想想,在老二家放了一把火,但是放火之前我命人往老二的书房里放了一支箭,夹了一张纸条,预示他们家即将失火,也不知老二信是不信,书房这地方可全都是纸张,最容易蔓延。”
“老五不是好色,张罗了很多的美人,我就送了美人们一点点喜欢的香粉,在香粉里填了一些助兴的东西,就是用多了,容易有副作用。”
“老七我就不清楚了,他平日里也不显山不露水的,很安静,我对他没有恶感,老八因为和太子关系太好,我命人把他抓起来了,想要通过威逼利诱人,让她对我俯首称臣。”
“老九还是个孩子,我就不把他牵连进来了,不过听到上面几个皇兄接连出事,他应该吓坏了吧,不知道心理承受能力如何,会不会太过害怕,夜里做噩梦。”
燕绥之没提起一个人,皇帝的心就沉一分,直到吐出口血来,朝着燕绥之喷射而来,幸亏他躲得快,还眼疾手快地拽了太子一把,太子姜黄色的蟒袍上沾染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父皇,这就受不了了?你也挺脆弱的,至于太子,我没动他,是因为他将由我亲自收拾,这是他莫大的荣幸,哦,对了,我也没对那些妹妹们出手,其实还是很良善的,对不对?”
“吐血可不是小事,儿臣得找个太医来瞧瞧,要不然就得背上个弑父的罪名,虽然当年你把我送走让我去体验民间的疾苦,但其实我是万分感谢的,要不然怎么能习得一身的武术,还把你们玩儿得团团转呢。”
燕绥之又坐回了他的椅子,对薛公公道:“还不请太医正为父皇把脉?”
薛公公慌忙走了出去,皇帝的命要紧。
太子不动声色地攥紧了手,猛然发难,燕绥之伸出两指便夹住了朝他的脖子刺来的软剑,原是被当做太子腰间的装饰品,他潇洒地转了下椅子,人也跟着转了一圈儿。
借力抬起双腿袭向太子的胸膛,两人就在上阳宫里交起手来,你来我往,燕绥之没出全力,猫戏老鼠一般,太子的身上就被划破了好几道口子,他猛然看向燕绥之手上的扳指。
“那是指虎?”
太子问道,不小心被勾出了血丝。
“呀,太子殿下还挺识货,不错,行走江湖,哪有不挨刀的,可不得随身准备点儿武器。”
燕绥之好心地回答他。
等没了耐心,燕绥之猛然发力发狠,双手钳制出太子的双臂反剪到背后,小腿一整个用力,压着太子的背跪在了地上,殿内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引来外面的侍卫,恐怕早被人调走了。
而房梁上的影卫终于按捺不住现了身,纷纷涌向了燕绥之,燕绥之转了转脖子,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正好筋骨活动开了,是该痛痛快快的地发泄上一场。”
禁军想要上前帮忙,被他阻止了。
皇帝和太子都培养了影卫是燕绥之一开始就知道的,而这也正是他们为他准备的杀招,他激怒皇帝,就是为了引出暗中的这些人。
“诶,你们应该分成四个方向来攻击我,而不是这样乱打一气,还有你,攻男人要打下盘,老抹本王脖子做什么。”
燕绥之似乎找到了乐趣,动手还要指指点点,让他们无法全神贯注地去思考自己的下一个杀招是什么,又如何该合力把燕绥之击杀,只觉得他聒噪。
“上。”
燕绥之一声令下,禁军们便与影卫缠斗起来,而太子早已被五花大绑在了柱子上。
“薛富贵也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