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姐姐惦记了。”
两人说了刘雨晴的及笄的事情,又聊了七夕诗会和七夕晚上的锦上添花的衣服,言笑听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红刚坐一会儿,想走也走不了,只能干坐着听着跟自己的没关的话。刘雨晴见言笑出去了就起身坐到红昭身边,上下打量着红昭。
红昭被刘雨晴赤裸裸的眼光看得很不舒服,问:“雨晴小姐是觉得奴家这身衣服有什么不妥吗?”
刘雨晴摇摇头说:“没有,你的这身衣服很好看,很适合你。我只是好奇你跟林哥哥是怎么认识的?”
红昭在乐楼里待了三年,这人情世故的见的多了。刘雨晴问这句话,再想想上一次刘雨晴来家里看林有味的眼神,就明白了刘雨晴这句话的含义,也知道了刘雨晴的心思。
红昭食指勾起耳边垂下来的一缕秀发在指尖缠绕着,杏眼含情。她说:“奴家本就是风尘中的人,只是别的人不一样而已。有味耽于我的才华,这一来二去之间我们也就熟悉了,自然也就有了我们的孩子。”
刘雨晴听着红昭的话,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给眼前这个风骚的女人一巴掌,这红昭身上这妩媚劲给打掉。但现实兵不允许刘雨晴这么做,她只能这么想想,面上笑的云淡风轻。
“姐姐,你跟林哥哥的这个故事真的和外面的那些话本上说的好像呀!果然,姐姐是见过世面的人,这经历都这么丰富。”
红昭放下自己的头发又看看自己的手指说:“这是当然了,向我们这种抛头露面的女子自然是比雨晴小姐久在深闺中见识的多,这也是生计所迫没有办法的事。雨晴小姐不必如此羡慕。”
刘雨晴坐到红昭身边本来是想探探红昭的底细的,但没想到被红昭讽刺了几句,这脸上也是很过意不去。但也并不就此作罢,她道:“想来姐姐之前的手艺应是很不错吧!”
“这是当然,连刺史大人听了我的琵琶都说我的琵琶弹得出神入化,堪比王蔷。对了,雨晴小姐,您还没有见过刺史大人吧!可惜了,红昭已经从乐楼赎身了是再没有机会在人前弹琵琶了,要不然还可以为红昭小姐引荐一二。”
刘雨晴被红昭的这句话说有点迷糊,问:“介绍刺史大人给我干什么?”
“这刺史大人虽然也勤于公务,但他有一个小爱好,就是爱牵红钱。这浔阳城里的青年才俊刺史大人都是心里有数的,要是跟刺史大人说一声,保准很乐意为雨晴小姐做一桩极好的亲事。这刺史大人介绍的夫婿那不比有味好上一百倍吗?”
红昭看了看上面的两位长辈,见没有注意到她们两个,红昭侧身离刘雨晴近一些,以手遮面说:“这家境定然是和雨晴小姐相配的,再者这才学定然也不会比有味差,那只会有味优秀很多。这样一来,雨晴小姐也不至于惦记着我和夫人的相公了。”
红昭说着就摸摸自己的肚子说:“虽说夫人是不在一点点,但我可不想让我的宝宝一出生就又多了一个姨娘。”
“你?简直是······”
红昭抬头看看刘雨晴很是无辜的问:“雨晴小姐是想说我不要脸吗?”
这诗,坐在上位的宋之月见到红昭和刘雨晴两个人聊得很开心,笑着问道:“红昭,你们在说什么?这么高兴,说来让我们两个老的也高兴高兴。”
红昭抬头笑着说:“雨晴小姐说我定能给有味生一个大胖小子。”
宋之月听了哈哈的笑了起来,她说:“真是要借雨晴的吉言了。”
刘雨晴见红昭这样在宋之月面前说,马上也反应过来了,她起身步履轻盈的走到宋之月身边,一边给宋之月捏着肩膀,一边说:“姨母,我还想着等红昭姐姐的孩子生下来了,我就认她为干儿子,这样我们两家就亲上加亲了。”
坐在宋之月身边的刘氏听了,板着脸训斥道:“胡闹,一个还没有出阁的女子怎么能说这种话?”
宋之月阻止了刘氏的话,拍拍刘雨晴的手说:“你看你,那么凶干什么?这雨晴说的也没错,要是认了雨晴做干妈的确是亲上加亲。”
刘雨晴得意的看了一眼座位上的红昭,那意思是自己赢了,红昭看了一眼刘雨晴,不说话,低着头,但她的嘴角微微上扬。
孙妈妈买了一个时辰后回,提着菜篮子到厨房正看见言笑再在蒸米饭。
言笑从正厅里出来后,先是回了自己的房价,见孙妈妈果然把自己的包袱放在桌子上,连忙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放到空间里。
经过刚才那一出,言笑才觉得这府里并不安,自己现在并没有跟着一家人坦诚相待的必要,这些东西还是随用就随放到空间里好。真的是,总有刁民想害我。
“少夫人,我把菜买回来了,让我来吧!”孙妈妈把菜放在身后案子上说。
“不妨事,今天是刘姨来请娘过府给雨晴小姐做吉服的,我亲自给她下厨,等着及笄一过,就不能再经常来我们家玩了。”言笑一边烧火一边说。
孙妈妈点头道:“是啊,这过了及笄,雨晴小姐就得忙着亲事。我看雨晴小姐贤良淑惠,肯定能找个不错的婆家。”
“是,我也这么认为。”怕是这及笄一过,就要算着怎么嫁进林家。
“孙妈妈,你帮我看着锅里的饭,别焦了。”
“哎,好!”
言笑看了看孙妈妈买的菜,她突然就有一个想法。这浔阳地处南方,湿气重,口味喜辣。但是一个地方喜辣并不代表这个地方的每一个人都能吃辣呀,比如刘雨晴就不能吃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