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不能怪你,要是没有你帮我找这些店铺,我点在还要自己东奔西跑呢。”言笑说。
素娘见言笑好像是没有那么难过了,又讲了很多有趣的是给言笑,有的是话本上的,有的是家里丫鬟说的别家的事,还有的是店里的伙计在店里听到的八卦。
言笑听素娘讲这些,知道是怕自己难过,也很配合的小笑,主要也是自己觉得也没什么事,毕竟自己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还怕这些干什么。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就到了东市酒市,顺着路往前走就到了那间酒楼。言笑看了看酒楼,现在是上午,还没有到午饭的时候,但还是有不少人在酒楼里买酒。
言笑往如意酒楼走去,这家酒楼酒市言笑之前来看的酒楼。言笑站在门口,正要往里面走时,一个提着篮子慌慌张张的女子走了过来,大抵是走得太急,没看到前面有人,一下子就撞到了言笑的身上了。
言笑猝不及防的被撞了一个踉跄,素娘见了赶紧扶着言笑。
女子抬头看到自己撞到人了,忙说了一句“对不起,自己是不小心的”就挎着篮子就要走。
素娘见此,一把就抓住了女子说:“你走这么急干什么?这青天白日的,还有鬼追着你啊。”
女子梳着双髻,头上插着一根绿色的钗子,一张巴掌大的脸,见有人素娘拉住了她,小脸急得快哭了。
“两位娘子,对不起,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求你们让我走吧!我还要给家里的主子送酒呢,要是迟了,会被罚的。”
言笑见眼前的小姑娘急的小脸都白了,一双眼睛泪汪汪的,甚是可怜,便道:“算了,我也没有什么事,让她走吧!”
素娘见言笑都这样说了,就放开了手,那姑娘在素娘放开手后,就挎着篮子小跑了起来。
素娘见了道:“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主子,竟然把丫鬟吓成这样。”
“走吧!”言笑看了看丫鬟,觉得丫鬟的穿的衣服的样式有些眼熟,但又一时想不起来。
两人进了酒楼,就有小二上来招呼了:“两位娘子是要吃饭还是要打酒?”
素娘道:“我们既不吃饭,也不打酒。我找你们老板,你们老板在吗?”
小二说:“我们老板在楼上,我这就带你们上去。两位娘子,这边请。”
小二将言笑和素娘带到楼上的一个雅间里说:“我们老板就在里面。”
说着就敲了敲门说:“东家,有两位娘子找您。”
坐在屋里看账本的老板叫元文山,是如意酒楼的老板。元文山听到小二的话,有点疑惑,不知道为何会有两个娘子来找你。
带着心里的疑惑元文山打开了门,看到言笑和素娘,原本紧张的心情一下子就落下了。
“原来是你们啊!请这边坐。”元文山说着,就将言笑和素娘请到二楼的大厅里坐着,这里放着四张酒桌。
“上茶。”元文山吩咐道。
元文山看了看言笑和素娘两人,说:“二位娘子又到这里来了,不知道是有何事?”
言笑笑道:“元老板,我们是来和您谈谈租酒楼的事。”
说话的这会儿,店里的伙计已经把茶端上来了,白釉瓷装着雨前龙井,茶香四溢。
元文山笑了笑说:“请用茶!”
“入口香高而味醇,好茶。”
吃过茶后,元文山道:“既然两位娘子都是爽快人,那元也不墨迹。这个价格还是按照之前的九百六十两一个月,店里的这些器具可以按八成的价格卖给你。这些东西是去年刚换新的柏木香桌。”
言笑看了看店里的桌子说:“元老板,这九百六十两太高了吧,我可是要租三年的,这怎么说,也便宜点是不是?”
“小娘子,这真是不能再便宜?你看看,这个我这个地段这么好,是不是?再看看我这个地方也这么宽敞是不是,这可真是便宜不了。”元文山做出很是难为情的样子。
“那这样,我也不为难元老板了,咱们就算个总账,然后抹掉零头,这样总可以吧!”言笑微笑道。
元文山想了想说:“那好,我们来算一算。按照一个九百六十两算,一年十二个月是三万四千五百六十两,给你抹掉零头六十,三万四千五百两。按照规矩,头金三成,余者一个月内交清。”
言笑笑了笑说:“元老板,你这抹掉的可不是一个零头,这就是个蝇子腿,三万两,我们现在就可以签契约书,付钱。”言笑说着就从袖子里掏出银票放在身边的桌子上。
元文山见言笑确实有诚意租下这酒楼,便道:“既然娘子有诚意做这个生意,那我们两就各退一步,你也不要说三万两,我也不说三万四千五百两,就三万四千两。”
言笑本来也没想着元文山能少自己四千多两,这毕竟是生意人,咋能少那么多。见眼下的价格还不错,两人就是立了契约,签了字。之后,言笑又以八成的价格总三千两,将店里的所有的器具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