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用要杀人的眼神扫过自来也,自来也连忙低头,那意思很明显了,您老人家愿意留下来您就留,我还敢赶你还是咋?
待众人离去,自来也办了个板凳坐到了病床旁。
“你梦到什么了?”
“阴暗的地下,一群戴着护额的忍者。”
“什么意思?一群忍者?”自来也摸着下巴思考这句话的含义。
“他们的护额上,都划着横杠。”
“是叛忍吗?”自来也若有所思,“最近我打探到了很多情报,有个以尾兽为目标的恐怖组织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
“名为,晓组织。”
自来也回头看向纲手,“大蛇丸叛逃后去的那个组织。”
“听说过。”纲手凑上前来,“我徒弟是他们伤的?”
“嗯,只能是这样了。”自来也锤了锤近日劳累过度的后背,“我们与砂隐的冲突里也有这帮家伙的身影,那个骑着白色大鸟飞行的忍者叫迪达拉。”
“他,就是晓组织的一员。”
听到迪达拉的名字,方宇吞了口唾沫。
他可没忘记自己对自来也说过什么骚话,心中暗自为迪达拉祷告,可千万别被逮着了!
骑白色大鸟的炸弹人大哥哥!一定要努力活着啊!
“对了徒弟,我听你队友说,你还会飞行?就是靠着飞行才勉强在对方手里存活下来的吗?真的假的?”
方宇有些心虚,“额,新研究的体术,确实是这样。”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拿月步说事了,不然的话,解释不清楚。
“让我看看!啊不对!”纲手随即反应了过来,“先别了,先养好伤再说。”
“好好”方宇眼皮跳着,有些不安。
“如果可以飞行的话,那个骑着白鸟的忍者我就能追上了!”纲手挥舞拳头,那猛烈的风把床单都掀了起来。
方宇保持着微笑,心里都要吓傻了!可不能让纲手这么早就把月步学去,那样的话迪达拉怕是要被活捉。
“对了,我想问你关于那三个孩子的梦,你有再次梦到过吗?”自来也神色有些紧张。
“啊,有。”方宇思索一番,“我梦到一个炸毛死了,然后剩下的一个很猥琐的孩子和另外一个女孩活了下来,貌似还干嘛来着哦对了,貌似还成立了个什么工会啥的?关爱老弱病残工会?”
自来也不说话了。
这与他打探到的情况基本上差不了太多。
之前他收到过关于长门、弥彦、小南的死亡讯息。
可是经过方宇的鬼话引导后,自来也托人调查了雨之国的情况。
果不其然,事情有些不对劲。
再次确认了自己的想法,自来也拍拍方宇肩膀,“早点休息。”随后出了帐篷。
“明早回村吧,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帮不上什么忙,反而还要抽空照顾你。”纲手十分会安慰人。
方宇一听这话当场假装生气,心里却乐开了花!
开什么玩笑?为木叶拼命?真把老子当火之意志传人了?想都别想!回村摆烂才是我这个幕后黑手应该做的啊!
夜幕下的木叶没了往日的壮丽与繁荣,几日的战争使得这个并不算年轻的村子饱经了风霜,村口城门紧紧闭着,村里街道上空无一人。
一对儿人影闪现。
这两人一前一后,跑到了木叶忍者学校。
“佐助,你给我说清楚!”
鸣人此时的表情非常难看,那种表情十分耐人寻味,硬要解释的话,可以看看武大发现小潘苟且之事后的表情。
“烦死了。”佐助已经是第三天被鸣人缠着要什么所谓的解释了,他好好的战场上不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给我说清楚!你这个家伙!”鸣人气呼呼的冲向了佐助,伸手就要薅佐助的脖领子,那佐助是什么人?脾气烂的很,直接一巴掌拍飞。
“可恶!你这个家伙!”
鸣人也不是什么软弱的性格,当即出拳。
很快,两人扭打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