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炎环抱住她的腰身,嘴角微微上钩,心情愉悦。
「可惜孩子的月份还有点小,怕伤到孩子,不然,我也不是不可以和你玩玩。」
南宫婉儿反手,紧紧地抓着祁炎的手腕,有一段时间未曾修剪的指甲切入他的皮肉里。
「你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心身边人!
这个身边人指的是谁?
除了代指他之外,还能是南宫隽身边的谁?
难道是苏冬凝!
南宫婉儿一想到这里,便暗暗心惊。
她听信了祁炎的话,对南宫隽下毒,已经是良心不安了。
可南宫隽的身边竟然还有一个对他心怀叵测的人!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南宫婉儿便浑身发冷,如同身陷寒潭之中。
「你说的身边人,到底是谁?」
祁炎好整以暇地看着南宫婉儿,似乎完感觉不到疼,大手在她的腰际按揉着。
「想知道?」
南宫婉儿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平复住呼吸,盯着祁炎的眼睛,点了点头。
祁炎微微偏头,薄唇有意无意地轻擦着南宫婉儿的耳廓,目光落在他被她抓得几乎出血的手臂。
「你贱不贱?
伤害南宫隽在先的人是你,现在听到有人暗害南宫隽,你竟然如此挂心,如此焦急。
你以为,这样做,就能够弥补你犯下的那些错事?」
南宫婉儿的呼吸一顿,胸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是,做下错事的人,本来就是她自己。
这也无话可说。
可她也实在是无心之失。
更何况,如果不是南宫隽总是冷落她,一步一步把她逼到如今这个地步。
她怎么可能……会成为祁炎的帮手!
一切都是南宫隽逼的。
而且,如今她已经知道错了。
「活得现实一点,南宫婉儿,如今在南宫隽的眼里,你不过是一个……」祁炎嗤笑一声。
他扶着南宫婉儿站好,转身进了屋,找出医药箱来,擦掉手腕上的血迹。
简单粗暴地把伤口处理好,转过身来,看向南宫婉儿。
她好像是真的被吓到了,站在门口,单薄的肩膀在轻微地颤抖。
祁炎的嘴角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
太好玩了。
真的太好玩了。
如果苏冬凝也能够露出这样的表情来,那就更好看了。
为了能看到这一幕,一定要将南宫隽劫杀在机场。
他舔了舔犬齿。
「是苏冬凝!」南宫婉儿猛地抬头看他,「是苏冬凝对不对!」
南宫婉儿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因为想到其中的关窍而感到开心。
「我哥的行程一直被泄露,能做到这一点的人,除了苏冬凝,还有谁?」
祁炎一怔,哈哈大笑起来。
「是吧?或许是了,不然也不能解释,南宫隽的行程怎么一直被泄露。」
南宫婉儿红着眼:「苏冬凝这个!我哥对她是真心的,她怎么能这么对我哥!」
「是啊,她怎么能这么对你哥。」祁炎继续火上浇油。
「所以,你现在应该做什么?」他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