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轻轻拍着我的肩膀,将我圈走。
“你是不知道。”
“自从骁逸重新回到神界,神界里是一点歪风邪气都不敢有了。”
“虽然现在他的官职没以前大,但是他逮谁抓谁啊。”
“还到处跟人说,是帝君你教的,做神就应该有个神样!”
“哈哈,我可没说过这话。”
“反正他就说是你说的,也不知道你把他咋了,如今的骁逸简直就是那个什么上班狂魔,比他以前还要勤勤恳恳。”
“哦,对,简直就是神界的那个什么教导主任!”
“哈哈哈。”
白泽认真说骁逸的样子,让我不禁笑起。
或许是我当时当着骁逸的面,折了他的斩月刀,还跟他说了那些重话,让他的心里有了新的认识。
看着身旁那确实严厉得像“教导主任”,但也确实更像样了不少的骁逸。
我想,得重新给他一件趁手的上好兵刃才是。
白泽还在兴致勃勃的讲着变化颇大的骁逸:“太像纪检委了!”
“导致现在被他抓过的人,甚至没被他抓过的见着他都绕着走。”
我就那么看着白泽说话,一边听,一边笑着。
这还是白泽紧张半天之后,第一次说这么多呢。
——
“怎么样,捉到了吗?”
“回帝君,刚传回来的消息,说是吞天兽在混沌界外就消失了,骁逸他们搜寻半天并没有结果。”
回到长乐殿后的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吞天兽的事,于是让殿里的神侍帮我前去打探。
没想到,吞天兽竟然消失了!
“太子呢,还在天君那儿吗?”
“是的。”
刚把我送回长乐殿,白泽就被天君身边的鹰未叫走,说是天君有事要找白泽商议,如今还在天君那里。
看鹰未那有些不太镇定的表情,也不知道白泽那边是出了什么事。
“嘭——”
“啊!”
外面突然响起一阵东西破碎的声音。
我轻皱起眉,对面前的神侍说道:“你去看看,外面什么事情。”
“是。”
——
就如同我在上古神界外的阶梯上对白泽说的话一样,从魔界回来之后,我就感觉周围的一切貌似颇为奇怪。
但是让人难受的是,我失去法力,除了感觉,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奇怪。
更不知我为何,心里会忽然发慌。
“回帝君,是新来的仙侍,没有端稳茶盏,摔了。”
出去探看情况的神侍回来了。
“新来的仙侍?”
“是。”
我看着门外不禁有些怀疑,皱起眉头。
“我和白泽大婚在即,各宫的仙侍神侍能调出来的都去筹备大婚喜宴去了。”
“长乐殿,除了栀朵、奕芝,还有之前流云殿的神侍,再就是天君派遣过来照顾我的你们,哪还来什么新的仙侍?”
“这……小仙也不知,我们都以为是白泽殿下吩咐过来,便都没有多问。”
“白泽并没有……”
“呃!”话说到一半,原本心慌的我,忽然感觉到胸口一阵剧痛。
“啊!帝君!”
我紧扶着我身旁卧榻的扶手,一时胸痛胸闷得无法说话。
“快!快去请神医官!快去叫太子殿下回来!”
“是!”“是!”
“快去!”
好在天君派过来的神侍够多,除开跑去找人的我身边也不会无人照顾。
我努力稳着自己的气息,尽量不让自己惊慌。
随后在身前神侍的搀扶上慢慢躺上那个卧榻,可是我胸口却还是阵阵发闷,体内还有奇怪的气流在纷纷乱窜。
这时,我便察觉到自己应该不是普通的身体不适。
“把刚才那个摔碎碗的那个仙侍,别让她离开长乐殿。”
我用力的握着面前神侍的手,忍着胸口气息乱窜的裂痛与之吩咐道。
“是!”
“还有叫人,去隔壁叫长离,快去。”
“是!听见没有!快去请长离仙尊。”
“呃——”
“帝君!”
“您别吓我啊,帝君!”
胸口就像有烙铁在炙烤一般,整个胸脯上的肉都疼痛难忍。
“啊!”
“帝君!”
“凌儿!”
直到听到长离的声音,我才松下心中那口气,在强撑着的胸口震裂疼痛下,闭上了眼睛。
长离来了,我便不用担心会有人在这时再对我做什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