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在塞温坦人没了之后就他妈的全让雪给埋了?”
看着眼前这座几乎被冰雪所完全掩埋的城市,王宇自己都有些感到难以置信,这地方可是塞翁坦的旧都啊,就算这里人没了,那各种设施也是保有的相当之好的。
阿莱斯特勒人居然没有把这座都城给用起来,简直就是莫名其妙,之前虽然已经听说过这里相关的一些事,但真到了这里王宇还是不得不感叹两句。
“也难怪当初阿莱斯特勒能暴打塞温坦,这地方的环境有些过于恶劣,就算这种环境能培养出骁勇善战的猛人来,资源什么的差距也终究是太大了点。”
摇了摇头,王宇倒是能够理解为什么这里没有被开发的,实际上,阿莱斯特勒对于这座城市的许诺可不少,各种立有功劳之人都在这里被分配了一席之地,但是对这里的建设却迟迟没有完成。
理由很简单,阿莱斯特勒所需要的不是一座可以真正用于分配的城市,毕竟再大的城市也有分完的一天,他们所需要的就是这么一个立于苦寒之地的饼,只要这个饼还在,它就能不断地去画给别人看。
而在王国之中拥有一块属于自己的领地,这个饼实在是太过于吸引人了,哪怕知道这处领地是位于苦寒之地,也知道也许这个饼永远都不会被兑现,但还是会有大批愿意赌,愿意拿命去拼的人,对此趋之若鹜,当然还有些是真正
不会思考的蠢货。
这东西简直就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只需要这座塞温坦旧都还摆在这里,阿莱斯特勒王室就可以拿这东西去忽悠不少人,为他们卖命。
至少王国内的一些旅行者,冒险者,那些自由人是很乐意为了这一份相当“丰厚”的报酬去付出自己的劳力的。
“结果到头来给出的是这么个东西么?”
从伊甸之种空间中走出,与爱德华聊了会儿的齐格带着些讥讽地评价道。
出现在王宇面前的塞温坦旧都显现出的是一派极其荒芜破败的模样,就和之前所说一样,这里几乎完全被冰雪所掩埋了,此处是圣安娜雪原山脚附近,从圣安娜雪原上吹拂而下的暴风雪终年不息。
在城市内部用于隔绝风雪的法阵于战争中毁坏后,这里就再没有了能够防护风雪的事物,没有人居住的前提下,这座属于塞温坦的旧都就如此在时间的冲刷之下慢慢被风雪完整的淹没。
在之前,阿莱斯特勒也并没有对这座都城进行任何意义上的开发,几乎只有自发来此的冒险者,还有些要么被排挤,要么犯了错事,莫名其妙被发配到这里来的倒霉阿莱斯特的官员坐镇。
而大部分真正来到此处,窥见这一派荒芜之景,且环境极其恶劣的都城的冒险者,直接就跑路了。
倒是那些倒霉的官员没有谕令,也不敢擅自撤离此处,否则遭受的惩罚可能还要更严重些,只能极
其无奈地在此处度日,祈求自己这艰难的日子快些过去,并等待着王国前往这里进行建设。
“我父亲已经往这边开进,并开始对这里进行开发了,大概几个月后,北境大公的领地就会移到这边,到时候在远离王城的情况下,一些事倒是好在这边处理。”
爱德华说道。
“就这样吧,反正我们也并不需要多呆,还得抓紧时间往无尽之海赶呢,说到底这里只是个中转站,看一眼你所说的那个冰下之城,然后和拜龙教有关的那位存在交流下便好了”
王宇点头,这城市怎样他懒得管,和他没什么关系,至于阿莱斯特勒王室的账,等他们处理完无尽海那边的事归来,他会好好进行清算的。
穿越这座几乎完全被积雪所掩埋,只有小部分被清理出来,用作暂时据点的城市,王宇他们来到了圣安娜雪峰山脚之下,远远的便看见这座高耸的雪原那终年不化的冰川崖壁之上,出现了一个相当庞大的破口山洞。
在那个巨大的山洞之内,隐隐约约浮现着相当之多的建筑,这些部分被冰封的建筑一路向着冰川的深处蔓延而去,数不清究竟有多少。
这座冰下城市的规模,就王宇判断来说,几乎已经比得上塞温坦的旧都了,而且那些建筑物的风格和布局都和这个时代的事物相差颇大。
“这座冰封古都是近期突然出现的,一支接了任务的雇佣兵调查小组发
现了这边的不对劲,一群会化作野兽的人类攻击了塞温坦旧都的营地,在调查的过程中发现了他们所隐居之处,就是这里。”
“我们目前还没有完全的搞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这座冰下城市和灵魂有关,它在往外释放灵魂的残片。”
爱德华给王宇介绍着在圣安娜雪原之下突然出现的冰封之城。
“灵魂碎片?”
王宇搓了搓下巴,对于这个词汇有些想法。
“是的,这些灵魂会被出生于雪原的新生儿所吸收,在他们体内形成另外一个灵魂,这样等待他们成长之后,便会显现出双生灵魂的特质,但另外一个灵魂却是完全没有任何理智可言,充满野性且嗜血的存在。”
“在特殊的条件之下,这些人便会兽化,自身体中发生异化,成为类似野兽的存在,不受控制地对一切生物进行杀戮和吞噬。”
“而这座古城为何会向外释放灵魂碎片,又为何会产生这样的情况,我们目前还并不知晓。”
爱德华将这里的情况和王宇说了下,实际上,这被突然发现的古都并不是什么个例,大陆上,近期普遍性地发生着类似的事情,一些被时光所掩埋的遗迹重现在世人的眼中,各地都有。
“灵魂还会影响肉体?这倒是相当有趣的事情,和天空机械城上那几位朋友判断的差不多,近期大陆不太平,算得上是动荡之年了。”
对此王
宇也算有所预料,大陆在隐隐约约变得乱起来,是早就有点征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