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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轻知轻笑一声,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她嚼了颗板栗在嘴里,清脆的生板栗嚼起来嘎吱嘎吱的,这些板栗放在阴凉处摆了几天,板栗的味道就变得更脆甜了。
“我听见我爸妈回来的动静了,先不说了。”
许富强手里拎着一只鸡回来,王燕梅去厨房烧热水。
许轻知把剥好的板栗端进厨房,“板栗都剥好了,妈妈,还有什么其它的吩咐吗?”
“把姜刮了,再拿些红枣出来。”王燕梅忙活烧水,然后把刚从地里摘回来的芹菜叶子给择了。
许轻知拿了些干红枣出来放在那边,乖乖的拿着小铁勺去刨姜,然后看到垃圾桶里那些择掉的芹菜叶子,“妈,芹菜为什么要把叶子去掉?”
王燕梅答:“芹菜叶子不能吃呗。”
“为什么不能吃?”许轻知记得芹菜叶子无毒来着。
王燕梅的三分耐心被磨光,嫌自家女儿话多,“这芹菜叶子一直都是不吃的,你要吃?我单独给你炒一盘得了。去去去,你出去,别在厨房耽误我做饭。”
许轻知把刨好的姜搁在砧板上,被她妈无情的赶了出来。
等厨房里的水烧好了,她妈又喊着她去拎出来,
这鸡脱毛,就得用热水。
一个大铁桶,把鸡搁里头,用热水淋一遍,趁着热,用手一扒拉那鸡毛就掉下来了,不过烫手也是真烫手。
从她小的时候就发现,她爸就跟有一双铁掌一样,家里但凡是烫的东西都是他来。
许轻知能被烫的哇啦叫的,她爸都面不改色的。
所以这脱鸡毛就是她爸一个人弄,许轻知捡着旁边蜕下来的鸡毛,也闲的没事干,自己做了个鸡毛毽子。
小时候就做过,现在长大了也还记得,做起来也顺手。
用绳子把鸡毛缠好,拿上家里不知道从旮旯翻出来的三个圆圈铁块,然后用个不用的布缠一缠,用针线固定好就好了。
她就在院坝坝上踢毽子,踢了三个就掉了,然后听到了她爸似是‘嘲讽’的笑声。
“咋才三个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