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月羞赧的抱起球杖跑回房间。
躺在床上,她想着白日里一下子认识的两个少年郎。
小公爷宋玉确实君子端方,温润如玉。
无奈那一身霸气的战神却快他一步,骑马直接闯进她的心,他是如此的霸道,填满了她狭小的心,那窄小的空间,再也容不下温润如玉的宋小公爷。
整整一晚,她心情澎湃,想着那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想着战神说的每一句话,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聘礼?定情之物?
原来,一见倾心便是如此。
即便,那人是自己可望不可即的神祇。
原来,爱一个人,感觉是这么的美妙。
以后出门捉蝴蝶,白初玥理所当然的带着球杖,驱赶蛇虫鼠蚁嘛。
原本宋玉约她三日后教她打马球,她却抱着一丝希望,想去球场看看承王会不会真的来,他说过让她来那里等他,他教她打马球的。
翌日一早,她做了自己最拿手的辛夷酥,这辛夷酥看上去就像一朵盛绽的辛夷花,颜色粉白,层层酥得开口笑。
她拿一个锦盒装上,再以锦帛包上,还剩下一些她藏起来,悄悄给阿翁送去。
阿翁晚上守夜,白日里便会沉沉睡去,此刻阿翁还是一如往常的沉睡。
白初玥也不吵醒阿翁,悄悄将辛夷酥放在阿翁的枕头旁边,待阿翁晚上起来吃。
她带上辛夷酥出门去球场,白雪姬还没起床呢。
她身无长物,最拿手就是做糕点了,他既送了球杖给自己,自己好歹亲自给他做些糕点。
刚骑马经过热闹的铜锣大街,便远远看见对面街有队快骑“驾!驾!”的驰骋而来。
有个一早挑着担蔬菜去赶卖的老婆婆,见有快马迎面而来,赶紧想躲避,心里一害怕,竟然倒在路旁。
白初玥赶紧下马去扶“老婆婆,你怎么了?”
扶起老婆婆,老婆婆倒是没事,只是自己害怕摔倒,菜也散落罢了。
白初玥帮老婆婆捡菜,方才快马自身旁疾驰而过。
白初玥抬眸去看,那鲜衣怒马的白衣少年,竟是她期待的战神。
任何时候,他都充满着王者的霸气,仿佛天神降临。
看见他的那一刻,她的心都快跳出胸腔了!
可惜,他快马疾驰,根本没瞧见地上捡菜的白初玥。
白初玥赶紧站起来,看着他们一行,是向着郊外而去。
难道,战神一早就来赴约,才赶得如此焦急?
白初玥又惊又喜,赶紧帮老婆婆捡了菜,看她还能挑起菜赶路了,方离开。
又惊又喜的骑马赶去球场,胸腔就像揣着一头小鹿在奔跑。
到了球场,球场根本没有什么骑队,难道承王来过,看不见自己,又走了?
白初玥就在那辛夷树下,他们初遇的地方,傻傻的等着,希望他会再回来。
虽然战神离开前,没确定相约的时辰,他也一声不吭就走了。
但她觉得他是战神,既已许诺,便会一言九鼎,还是会来的。
是自己耽搁了,许是他早已来到,看不见自己才走的,也许他还很失望呢。
她不敢有任何分神,观察着经过球场的每一个人,只要有一丝风吹草动,她就以为是战神来了。
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得今生的擦肩而过。
相遇,是一种奇妙的缘分。
能一见倾心,该是累世的情缘?
我的战神,是否前生,你我就相知相爱?
今生,我寻觅着前世失落的足迹,跋山涉水,走进你的眼中,是否能在你心里落地生根?
她胡思乱想,带着忐忑悸动的心在等,而后在等待的幸福时光遨游,遐想,默默陶醉神往。
原来等待,也是一种思念的甜蜜,秋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她怀着兴奋而羞涩的心,从早上等到黄昏,一直不见战神的身影,最后她自己默默把辛夷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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