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拿起酒壶,亲自给王蛟斟酒,也给自己斟酒,和他碰杯对酌。
“二皇舅,外面那些仰慕您的女子都疯了,恨不得拥有您用过的任何物件。
您的球杖更是她们想方设法要得到的,您这一丢弃,可不便宜了她们?”
“那些庸脂俗粉,岂能得配本王的球杖!”王蛟闷闷不乐的喝闷酒。
宋玉又关心道
“二皇舅是有什么心事么,不仅丢弃了价值连城的球杖,还喝起闷酒,这可是玉儿从没见过的战神呢。”
“玉儿,我……我可能得病了。”王蛟终于重重叹口气,捶着胸口,痛苦道。
“二皇舅得病了?那可有请御医来瞧瞧?”宋玉紧张的问。
“啊!!!”王蛟大吼一声,想把胸中的郁闷吼出来,“御医怕是无药可治!”
王蛟再继续大口大口喝酒,流云蹙眉看着痛苦喝酒的殿下,暗暗叹气。
这时候,小荀子取来球杖递给宋玉。
宋玉看着那宛如精钢又似牛筋软藤,通体漆黑玄芒凛冽的球杖,这样的球杖,可不正是白初玥手中之物?
宋玉心头陡然沉重,默默点头道
“这球杖独一无二,又是二皇舅亲自制作,篆刻了二皇舅的名讳,怕是无人能仿制。”
“那是自然!”小荀子与有荣焉道,“如此一寸难求的球杖,别人就算想仿制也仿制不来呀。”
宋玉遂对王蛟道
“可玉儿今日瞧见一素衣少年,手里就有一杆和二皇舅一模一样的球杖。
我见那球杖颇像二皇舅的,便问他何处得来,他说是捡来的。
我不相信,还以为他在哪里仿制的呢。感情,他就是捡了二皇舅的。”
“……那人,可是一身素衣,清丽脱俗,宛如天人?”
心神不宁,魂魄游离,喝着闷酒的王蛟,终于放下酒盏,似魂魄归位,盯着宋玉问。
宋玉看着失魂落魄的王蛟,不动声色,点头道
“那少年确实清丽脱俗,雪肤花颜,貌若天仙。”
“少年?”王蛟顿时失望。
“那少年明艳动人,连我看了都忍不住心动,只可惜是不折不扣的男子。
若他打扮成女子,简直雌雄难辨,想来这世间女子都望尘莫及。”
“你怎能肯定他就是男子?”王蛟还是不死心的问。
宋玉掩嘴而笑“那小子内急,当时又是在野外,就站在花丛中解决。”
“他果真是站着解决?”王蛟紧张的追问。
宋玉又笑道“那还有假,玉儿何时骗过二皇舅,我可是亲眼瞧见他站着撒尿。”
站着撒尿?
“果然……是个男子,竟是个男子……”王蛟沮丧的低喃,跌坐椅子上。
“若是被三皇舅瞧见那美少年,肯定迷恋死呢。”宋玉又带着暧昧的笑道。
王蛟最后闷声不响,抓起酒壶,酒却喝得更猛烈了。
流云和小荀子又相视一眼,莫不是殿下,喜欢上那美男子了?
天啊,殿下不会与雍王一样吧?
翌日一早,酒醒后的王蛟就逃离神都,带兵去巡视边疆。
而他,也生生与白初玥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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