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回去的,父王既已送我来和亲,不管是太子妃或者侧妃,我便是太子殿下的人了。”
“端木金花,本宫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人讹上的!”
“难道殿下,对金花就没有一丝丝情意吗?”端木金花顾不得矜持,“我们当年可是不打不相识的啊。”
“休提当年,提前当年,会让本宫记起来你是怎样狠毒的女子。”王蛟毫不留情,“本宫与你并无半分男女之情,当年没有,如今更没有!”
“我……我不管。”端木金花简直勇气可嘉,“你即便杀了我,我也是战神的鬼。”
“你要留下来,赖着不走,那是你的事,但娶不娶你,是本宫之事!”王蛟冷冽道,“本宫言尽于此,希望你及早回头!”
王蛟说罢,丢下端木金花和虞美人等人,阔步离去。
虞美人已不再落泪,在一旁看着端木金花的热闹,此刻忍不住掩嘴偷笑。
不悔看着偷笑的虞美人:“美人姑姑,你笑什么呀?”
虞美人也不再掩饰自己的偷笑,而是畅快的哈哈大笑。
随后摸着不悔的头,温柔的笑道:
“姑姑笑有些人,不知廉耻。你父君明明要赶她走,她还没脸没皮的赖在这儿。”
不悔看着端木金花,点头道:“这个姑姑一定要嫁给我父君,勇气可嘉,但我父君方才已表明了,他是不会娶你的,你便死心吧。”
端木金花知道不悔是王蛟的儿子,也让丫头去探听了王蛟的**,包括不悔的身世。
小太孙,她是不敢得罪的。
而且爱屋及乌,她也不想伤害这么可爱的孩子。
她走近不悔,蹲下来,看着不悔友善的笑道:“小太孙,你父君是一时未能接受我,假以时日,他一定会与我和亲的。”
端木金花想再与不悔套近乎,虞美人却她冷嘲热讽:
“别自作多情了,太子殿下向来讲究,哪里的食物都喜欢,就是不喜欢啃北荒的粗馍馍!”
虞美人是讽刺端木金花长得粗粝,像粗粮馍馍。
“德云郡主怎知太子,就不喜欢啃北荒的粗馍馍?”端木金花笑道,“我看他在北荒吃得可香了。”
“那是他行军打仗,才饥不择食。”虞美人道,“有精细的米粮,他才瞧不上北荒的粗馍馍呢!”
精细的粮食是虞美人自己,粗粝的馍馍是端木金花。
这虞美人骂人还不带脏话。
“德云郡主,太子殿下若喜欢你这细粮,早就与你大婚了,可见他心里根本没有你。”
端木金花毫不客气,也将了虞美人一军。
“你个蛮夷之人,粗粝不堪,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看似婉柔的虞美人也发怒了,“别以为带着丰厚嫁妆,上赶着送上门,还不是遭太子退货,赶你回大漠?!”
“那是战神一时之间,还未释怀当年我与他之战。”端木金花洋洋得意,“想当年大漠孤烟,本公主与战神在翰北,可不知有多缠绵呢。”
“缠绵?”虞美人根本不相信端木金花之言,“我与太子殿下青梅竹马,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殿下脾气,他若与你有半分情意,又怎会赶你走!”
这时候,皇后娘娘和七公主过来,见端木金花和虞美人吵得面红耳赤,微微冷笑。
端木金花行礼后,七公主带着不悔到一旁玩耍。
皇后看着端木金花,对虞美人道:“听说太子府来了位新客,你不妨和金花公主去拜访拜访。”
虞美人心道对啊,自己一个人不便去会那白初玥,可以和端木金花一起去。
即便惹得王蛟不高兴,也可推到端木金花身上。
“姑母言之有理,那我就和不悔,与金花公主同去太子府。”
皇后想想白初玥是医士,说不定让她瞧出来不悔也喝药,到时候就不妙了,便道:
“不悔一个孩子,怎么掺和你们女人之间,他就留在皇宫,让嫣儿陪你们一同去吧。”
皇后姑母的话,虞美人向来是不敢随便忤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