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端木金花眸光流转,略为思忆,而后摇头道,“白娘子美得就像一朵盛开的花儿,随便在哪里一站,都是最绚丽的美景,我若与你较量,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当时女扮男装,扮成翰州牧民,还轻薄了金花公主呢。”白初玥拿手指在唇上装了撇胡子,还做起一些色眯眯的表情。
“噢……我想起来了。”端木金花一拍大腿恍然大悟,“你就是那个使一把彩伞,竟敢轻薄本公主的牧民?”
什么彩伞,她的玄天伞可是宝物呢。
“你想起来啦。”白初玥笑道,“你当时还挥着双刀,恨不得扒了我的皮抽了我的筋,宰了我这个轻薄你的叛徒呢。”
端木金花有些尴尬的挠挠头,却又爽快的笑道:
“整个军队里,就你一个不同装束的翰州牧民,还与大东荒的将士们在一起,我当时以为你是翰州叛徒,还真是恨不得剁了你呢。可惜,却是……你的手下败将。”
虞美人听他们交谈,原来白初玥与端木金花在翰州,也是有交集。
王嫣看着相谈甚欢的白初玥和端木金花,对白初玥越来越有好感:
“翰州战役,那可是七年前之事呢。原来,白娘子早就认识我太子哥哥,还与他在翰北作战。”
端木金花甘拜下风的对白初玥拱手:“白娘子当年打得我动惮不得,若非你手下留情,我怕是连小命都没了呢。”
“不会吧?”王嫣震惊的看着白初玥:“白娘子岂非比我太子哥哥还厉害?”
“那倒不比战神厉害,战神一掌就震碎我的蛇鞭呢。”端木金花大大方方,不怕把当年的囧事说出来。
王嫣又好奇的追问白初玥:“那白娘子是怎样将她打得不能动弹的?”
“那个……我就是给她下了点药罢了。”白初玥含笑道。
端木金花不好意思道:“其实,是我想给白娘子下毒,结果,我自作自受。”
顿了顿,端木金花又恍然大悟:“那一路上,我在水源下毒,也是你解的毒吧?”
端木金花自有她的打算:战神不在乎虞美人,却在乎这个白娘子,自己若与白娘子攀上交情,战神就不会赶自己走了。
白初玥含笑默默点点头。
王嫣却不干了,对端木金花横眉冷对:“你怎么这样的坏,竟敢给我大军在水源下毒?”
“嫣妹妹,这漠北公主哪只是坏,她那是心肠歹毒,你以后得小心些,别一不小心就中了她下的毒。”虞美人不冷不热的道。
王嫣被虞美人如此一说,顿时就远离端木金花,对她一副厌恶。
端木金花有些语梗,又赶紧为自己辩护:“我当年年幼,又是各为其主,战神入侵我翰北家园,我为了保护家园,自然是不择手段了。”
白娘子与太子殿下在翰北那些经历,瑾姑姑和流苏她们自然不会知道。
经她们一副叙话,瑾姑姑才知道王蛟与白初玥的际遇,他们的缘分可是不简单呢。
虞美人忽然盯着白初玥,冷不丁的问:“白娘子,我是否也见过你?”
白初玥依然带着微笑,点头道:“十年前,在皇家球场,你我确实有一面之缘。”
“你就是殿下送球杖给你的,那个女扮男装之人?”虞美人不无震惊的问。
白初玥含笑点点头:“郡主好眼力,也好记忆。”
虞美人心道:那时她不过是女扮男装,王蛟就一见倾心,立刻给她送最珍贵的球杖。
更何况他们在翰北还有这些缘分。
一直传言她是两个孩子,百里虎威的弃妇,看她倒没有一点为人母的老态,竟像个妙龄女子。
难道,自己真的无法斗得过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