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蛟手上稍为用力一摁,王旭整个人便往前栽,像狗啃屎一样跌趴在地上,满嘴都是泥土。
王蛟一脚踩在王旭背上,王旭痛得全身飙冷汗,惨叫起来。
王蛟冷冽的声音再响起:
“王旭,我也想看看你爷们的样子,可惜你终究是条没有脊梁骨的狗!狗永远改不了啃屎。
你要么滚回去断袖分桃,要么给我好好做人,正儿八经的娶妻生子。连自己的嫂子都敢觊觎,那就是嫌命长!”
王旭气得目眦尽裂,拼尽全力的嚎叫一声,腾身而起,终于挣脱王蛟的禁锢。
他手上的降魔杵随即变大,挥棒就打向王蛟。
王蛟惊愕之余赶紧一躲,殿上的椅子桌子却被王旭砸得粉碎。
这小子的法器似乎不简单呢!
王旭红了眼,像疯魔,继续挥棒击打王蛟,他手上的降魔杵也似乎威力大增,每一棒打出皆如闪电。
王蛟见状,也不敢小觑,挥剑来接,却只用剑鞘,并未拔剑。
两人从殿内打至殿外花园,太子府所有人都几乎围过来观看。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王蛟一边接招,一边道,“比起前些时日,又进步不少了。”
王旭却觉得王蛟在戏弄自己,根本瞧不起自己,一边拼命的挥打降魔杵,一边咬牙切齿道:
“王蛟,不要以为永远是你一人独大,终有一日,我王旭要你跪在我面前俯首称臣!”
“好啊,俯首称臣,志气可嘉!我等着那一日!”王蛟不温不火道。
王旭的武功修为本就与王蛟相去甚远,又心浮气躁,方才只凭着不要命的拼死相搏。
王蛟也是想瞧瞧王旭最近的武功如何了,才与他慢慢过招。
没多久,王蛟就不想与他玩了,一脚将他踹倒,将脚踏在王旭身上,王旭身上如压泰山,一时之间,动弹不得,脸涨得通红。嘀嗒网
旋即,王蛟又瞪着那些随行来的侍卫,对他们喝道:
“雍王发疯,你们也敢跟着起哄,敢来太子府撒野,各打二十鞭!”
王蛟的话掷地有声,眼神一掠,便似索命阎王。
他后面那句话却是对身后的烈风下令。
“是,殿下。”烈风领命。
王旭那些侍卫都吓得腿脚打颤,王旭的随侍小芥子更吓得趴倒地上求饶:
“太子殿下,饶命啊!”
烈风鞭子一挥,一鞭扫过来,将所有人都扫倒地上,他毫不留情,结结实实给那些人打了二十鞭,痛得他们呼天抢地,才罢了手。
“王蛟,你放了我!快放了我!”王旭见侍卫皆被鞭打惨叫,他也大声叫道。
王蛟拿赤霄剑鞘架在王旭脖子上,冷冽道:
“我这新得的赤霄剑尚未饮血,你若不介意,可以贡献一些!”
“王蛟,我不相信……你真敢屠戮兄弟。”
王旭又气又恼,剑架脖子,即便吓得尿裤,在白初玥面前,也死撑着。
“你还知道自己是我兄弟?!”王蛟勃然大怒,“是兄弟敢觊觎自己的嫂子吗?!”
王蛟一边怒斥,随即举剑鞘在王旭屁股上狠狠打了三大板子:
“臭小子,这是对你的小惩大诫,若还敢对你嫂子起歪心思,我饶不了你!”
那边烈风也打完那些侍卫随侍,他们一个个吓得哆嗦的爬起来。
王蛟再拎起脚下的王旭,将他丢给那些侍卫,再冷冽的对王旭道:
“回去告诉父皇,他的垂爱,本宫心领了!”
烈风则对王旭的侍卫喝一声:“滚!”
王旭的侍卫吓得胆战心惊,王旭暴跳如雷,指着王蛟厉声骂道:
“王蛟,你夺我所爱,辱我尊严,欺人太甚!从今往后,我与你势不两立!”
王旭骂罢,见自己技不如人,带着一丝羞愧的看看白初玥,随后领着众人离去,赶回皇宫。
王旭气愤难平,将王蛟的话添油加醋传给皇上。
皇上听后,竟然不温不火,淡淡道:
“好了,你所求的,父皇也帮你尽力了,你想从战神手里抢女人,没被他宰了,是他还顾念兄弟之情。”
“父皇,王蛟欺我太甚,也根本不把父皇放在眼里,竟然敢假传圣旨。
就凭这宗罪,父皇就可以治他大不敬,忤逆之罪,将他废黜,甚至杀了,永绝后患!”
王旭一气之下,竟然连斩杀兄弟的话都冲口而出。
“住口!”
皇上忽然就狂怒的咆哮起来,像恶魔般盯着王旭,嫌弃道:
“若非你断袖分桃,不学无术,怎会被他踩在脚下!
若非你游手好闲,贪图享乐,不为父皇分担,他怎敢如此嚣张,不把父皇放在眼里!”
王旭撇撇嘴,心道明明是父皇自己受制于老二,老二才敢那么嚣张,怎么倒怪起他来了。
自己这些年都是游手好闲,贪图享乐,也不见朝廷动乱,各级官员的俸禄依旧是袋袋平安,怎么就成了自己的错了。
“滚!”皇上再怒喝一声。
王旭气急败坏的离开皇宫,窝着一肚子火找来宋玉和几个朋友去雨花楼喝酒,让他们出出主意,怎么才能将白初玥从王蛟手上抢回来。
那几个朋友一听要从太子殿下手上夺白初玥,赶紧说府里有急事,要回去,像逃命般离开了。
剩下宋玉,虽然慢悠悠,也没好气的要离开。
“宋玉,其他人没义气也就罢了,你也弃我而去?”
“雍王殿下,我看太子殿下,打得你还不够重。”
宋玉离开前,冷冷的丢下话,就走了。
王旭有些莫名其妙,觉得全天下的人都不理解他,郁闷透了。
见那日打架的夜殇和将离还在雨花楼等白初玥送还他们的女人。
于是让花翎请他们过来,与他们一同喝酒。
问他们肯不肯为他效力,若肯成为他的左膀右臂,他不仅视为上宾,还会让他们扬名立万。
将离和夜殇相视一眼,最后接过雍王的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