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贺头给陈建军的条件是一个月平均每天有35的盈利,可才一个星期,营业额已经飙升到每天五十往上。
酒馆的热闹又成了京城的一个景。
老贺头的身体好了很多,甚至能够下床走动了。
这不,他在屋里走动觉着无趣,这不,裹上了大棉衣往酒馆去。
贺生子正忙着,看到老贺头进来,赶紧的把手上端着的花生米,送到了顾客的桌子上,过去扶着他。
“老爷子,您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情么,”
老贺头推了酒馆进来,看到里面热闹的气氛,心情特别的好。
“生子啊,不错…现在这小酒馆可是生意不错啊,看着客人真不少啊。”老贺头环视了酒馆一圈,说:“好啊,比我以前在的时候还热闹。”
陈建军也过来了。
“老爷子,您坐着…”陈建军扶着老贺头在旁边坐下,说:“这里吵,您还是回去歇着吧。”
“不碍事!”老贺头说道:“我在酒馆呆了大半辈子了,闻着酒味,听着这热闹心里就踏实。”
“那行,您坐着。”陈建军说:“生子,你给老爷子倒杯热茶。”
“给我来点酒…”老贺头说:“我闻着酒味,酒虫都给勾出来了!”
“老爷子,您这样不能喝酒啊…”贺生子说:“医生交代了,您不能沾酒。”
“生子,我难得来一次,给我打一两酒就可以了!”老贺头说。
贺生子做不了主,看了眼陈建军。
“你去打过来!”
陈建军吩咐了,贺生子才去打酒。
“建军,我听说你找了老板娘来看酒馆?”老贺头说:“在哪呢?让我见见!”
“老爷子,巧了,她今天没来。”陈建军说:“她是绸缎庄的老板娘,叫陈雪茹,做事很稳重。”
“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能有多稳重!”老贺头说:“不过嘛,这酒馆都交给你打理了,那就听你的。”
“老爷子,不是我夸她,她可不是一般的小姑娘!”陈建军说:“下次我带她去见您。”
“被你这么一夸,那我还还真想见见了。看看是什么样的姑娘能入了你的眼啊。”老贺头说。
贺生子端来了酒,还端了一盘肚尖。
“老爷子,您爱吃的肚尖。”
老贺头看着盘子里的肚尖很感慨。
“我就提了那么一次,说喜欢吃肚尖,这孩子就记上了,建军啊,你没有看错人。”
“生子是很机灵,又勤奋。”陈建军在旁边说。
贺生子被夸的像孩子一样,腼腆的笑了笑。
“老爷子,建军哥,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贺生子又说:“我去那天收拾桌子去了。”
贺生子一刻也不愿意多停,转身就去找事做了。
老贺头抿了一口酒。
“生子这么小,就这么懂事,贺永强怎么就一点也不开窍。”老贺头说这话的时候轻声叹口气。
“老爷子,您也别气。”陈建军说:“每个人有每个人命,少当家的在乡下说不定过的更自在。”
“也只能这样想了!”老贺头连着叹气后,又说:“他这就是不争气,不思进取。”
陈建军还真不知道怎么安慰老贺头,说白了,像贺永强这样的人,那就不该养,养了也都是白养。
当然,这话陈建军不会说,说了就是在老贺头伤口上撒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