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在酒馆搜索着,然后落到了徐慧珍身上。
徐慧珍原本在擦事着桌子,可这会,手上的抹布不自觉的从手上滑落,眼睛和蔡无对视,她呆站着。
蔡无一瘸一拐的走到徐慧珍面前。
“我不是故意不去公园的…”蔡无激动的解释道:“我摔了一跤,被送去了医院,我家里一直守着我,不让我乱动,我刚才总算找了机会跑出来了,我去你家里找你了,徐叔说你在这里。”
徐慧珍听了解释,总算释怀了,眼圈红红,担心的说道:“你是不是傻啊,脚还没好就跑出来,如果严重了怎么办!”
“你没生我的气?”蔡无问。
徐慧珍摇摇头。
陈建军和陈雪茹在柜台对账,眼神直勾勾的看些她。
“雪茹,我没说错吧。”
陈雪茹挺意外的。
“好吧,算我小人之心了。”陈雪茹说。
“你误会了我们男同胞,也不相信我的判断,有什么补偿?”陈建军故意问。
“没有…”陈雪茹把账本合上了,说:“我得回家了。”
陈建军对贺生子交代了一句,追了出去。
两人踩着自行车,一前一后。
陈建军加快了速度,和陈雪茹并排骑着车。
“哎,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帮屋子贴对联吧?”陈建军想带陈雪茹去他的独立四合院。
“明天?”陈雪茹有些为难的说道:“明天绸缎庄要做最后一天,很多收尾工作要做。”
“那行吧,以后有机会再带你去。”陈建军有些失落,但是,还算是理解。毕竟,经营一年的绸缎庄,总得做一个好的收尾。
次日,陈建军一人去了四合院。
他没有直接去独立四合院,他来了四合院,打算按照四合院的规矩,向阎埠买春联。
其实,他不用给阎埠贵这个脸,但是,贺生子住在这个四合院,他到底还是顾及一点。
阎埠贵摆了大桌子在家门口写对联,看到陈建军过来,脸上立马堆着笑。
他这些天可是盼着陈建军来。
“陈主任,来的正好,我给您写一副?”
“写两副!”陈建军问:“给多少合适?”
阎埠贵到底是教书先生,可不好意思说谈价格。
旁边的三大娘不客气的说:“两块!”
“两块?”
陈建军虽然不差这两块钱,但是,这年头,两块钱可不是小钱,他当然不做这冤大头。
“三大爷,我可是知道,您收别人一毛钱一副对联,你收我一块钱一副对联,您这差的可不是一点两点!”
阎埠贵被说的不好意思了,尴尬一笑,推了推眼镜。
“陈主任,这个字嘛…”阎埠贵说:“自古以来字无价,我写个对联也是看人家心意给,并没有明码标价一毛钱,一副对联。”
“三大爷,瞧您这话说的!”陈建军说:“听您这意思,我得给您两块的心意了。”
三大娘在旁边搭腔说道:“陈主任,您这就不知道了吧,这方圆十里,能比我们家埠贵的字还写的好的,没两个,您也不缺这钱,两块也不算什么。”